一点了,良辰快过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他不想错过。
锦鹿眼泪差点决堤,大佬真好,一点都没生她气。
她吸吸鼻子,说:“我去洗个澡,很快……”
“用不着。”霍兰庭直接把人打横抱在怀里,冲门口叫了声“游蒙”。
卧室门打开,先进来的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进门二话不说拿出登记表和笔。
外面此时全是人。
游蒙尽职尽责,能叫来的全叫来了。
只不过场面有点混乱。
一边,君肆的腰在霍季浔手臂里,肆爷一脑门的汗,着急的要冲进屋,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
“不行,月儿,不能登记!”
另一边,钟璃儿被霍家的佣人拽着胳膊,少女气疯了,声音像被踩了尾巴。
“霍兰庭,你真要娶别的女人啊!你认真的?你还想不想我救君肆了,快给我住手!”
慕琉年因为裴烟的事搞得整个人气压很低,哪里还看得了这种
虐狗的场面,想抽烟,但霍兰庭那孙子不准,他没办法,一边磨牙解瘾,一边笑骂:“德行!”
裴烟惊魂未定,坐在轮椅里定了好一会儿神才反应过来。
霍兰庭救下了鹿儿,他们要登记结婚了。
她抑制不住的看向慕琉年,但只一眼又赶紧收了回来,手小心的放在肚子上。
阿净拿来锦鹿的新娘服,其实不是新娘服,是一套红色睡衣,跟霍兰庭同款的。
“二爷,好像得有个证婚人。”
他看外面,游蒙把霍仲维和苗七彩也请来了。
霍仲维最近几个月安静的一批,霍氏完全撒手不管了,每天就是陪着苗七彩种花、买宝、敷面膜……
他对霍兰庭是有愧的,只要一想起他就是言听,是他害死的亲妹妹的孩子,他就禁不住浑身难受,证婚人是肯定当不了的,干脆躲在媳妇儿后面默不作声。
苗七彩很跃跃欲试,而且她发现了自己儿子霍季浔和君肆的奸情。
哇呀呀,君家这位小哥哥长得很帅呀,发起火来也格外可爱!
唔,办正事办正事!
她举起手,笑眯眯的问:“我来当证婚人行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