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买了一块地,建了一套中式住宅。这套住宅中所有的房间和布置全部都是按照当年您在宫内所居住的一模一样打造的。当然,说是完全一模一样也是有些牵强的,有很多细节的地方我也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能按照大致模糊的记忆来做。”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朱由检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费心了。”袁崇焕认真道:“先生,我早就已经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和先生重逢了,尤其是我们那个时代,也就只剩下我和先生二人了,还请先生您不要拒绝我。当然,先生如果您不愿意被人打扰那也无妨,那个地方清净,鲜有人烟,我会命人看管周围,不会让闲杂人等去打扰您的。”朱由检放下手机,再次抬头看向窗外,这次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听你的吧。”看到朱由检答应下来,袁崇焕这才松了口气,“那太好了先生,等我们吃完饭,我就带您去,至于您原先的东西,我会让人收拾好给您送过去。”————明朝。太和殿。“我不记得你们明朝有什么,君臣在朝堂上对峙的先例,不论是朱元璋,还是朱棣在位的时候,都没有臣子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张子清的目光在大殿内缓缓扫视着,最后将视线停在了袁崇焕的身上。袁崇焕虽然没有抬起头,但是也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停在自己的身上,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心里已经是一片冰凉。“怎么,难道是朱由检的性子太软了,已经压不住你们这些武将了”张子清的声音微微低沉了一些,对于台下的众人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一阵极强的压力,重重的压在自己的身上。现在已经不是他们心甘情愿的跪下了,而是这股压力压的他们连头都抬不起来。跪在最前方的袁崇焕受到的压力是最大的,袁崇焕现在甚至已经不是跪姿了,而是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就这还在不断的在被往下压着。大殿内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后,看着殿内的大臣们都有些受不了的时候,张子清才收回了目光,眺向远方。与此同时,压在百官身上的这股压力才缓缓消散,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甚至不少人直接重重的趴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国师大人,请您上座。”朱由检从地上站起来,小心的指着龙椅对张子清说道。在他年幼的时候父皇曾带他见过国师一面,这是明朝每一任皇帝的传统,在确立太子的人选后,都会带着太子去面见国师。虽然国师一向对谁当皇上没什么意见,就连朱棣杀了自己的亲侄子,然后再去请求国师恕罪的时候国师都没说什么,只是甩下一句,“你们都姓朱,谁当都一样”。不过大家也都默认,只有见过国师的太子才能算是真太子,而没见过国师的,始终都随时可能被换掉。上一次见国师都已经是十年前了,当时的压力都已经足够大了,不过那时候有父皇在倒也还好。如今父皇已经不在了,自己还是第一次作为皇帝面对国师,现在的压力跟当初比起来已经是大的太多了,不知不觉中,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不过令朱由检和百官惊讶的是,在他说完之后张子清并没有动作,而是在他身边的那位陌生少女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了龙椅上,然后还十分嫌弃道:“你们就不能把龙椅做的软乎点儿吗好歹也是给皇上坐的,这也太硌屁股了。”少女的话说完后,在场所有人顿时面面相觑,低下头看着周围同僚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龙椅坐着不舒服好家伙,这千百年来您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说的人。哪怕是之前的皇帝再怎么昏庸无能,残暴不堪,也没人敢说龙椅坐着不舒服要求换一个舒服点的。要知道千百年来龙椅一直流传下来,款式和材质都是由开国皇帝朱元璋定的,后世的人就算是真觉得不舒服,也不能私自对龙椅进行改动,更没有人说龙椅坐着不舒服,那不是说自己先祖朱元璋的眼光有问题吗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朱由检在一旁也听得心惊胆战的,悄悄看向张子清的脸色,张子清却是面无表情,似乎对于苏然坐上龙椅而且吐槽的事情完全不在意。看到这里,朱由检的心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