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白鸢闻言,转过头来,看到是趴地兔,也不禁大喜:“你已经能下床活动了吗?真是太好了,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趴地兔:“趴地兔啊!”
白鸢:“啊,对对对,你叫趴地兔,我记得很清楚。”
趴地兔:“…...
白鸢:“上次真是多亏了你,死守住了房间门,不然我已为贼子所害。”
他虽然把人脸和人名经常对不上号,但是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对于趴地兔为他做的事,他是真的记得很清楚的,郑重地给趴地兔行了一个大礼。
趴地兔道:“白先生在研究火铳?
白鸢举了举手里的燧发铳,道:“这是用鸟铳装上燧发机关,制作成的燧发鸟铳,据宋先生说,鸟铳精度极高,足以射落飞鸟,故名鸟铳,但是……我用来用去,都射不中飞鸟啊,这玩意根本就毫无精度嘛,我正在为此苦恼呢。”
趴地兔:“呀?你说这个我就不懂了。”
白鸢唉声叹气:“这东西还没我的弓箭准呢。”
趴地兔满头大汗顿时淋漓而下:“还没您的箭准?那……那还是……不要用了……..
白鸢:“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是想说我的射术不行吗?可恶,射乃君子六艺之一,我可是很讲究的。你信不信,我在你头顶上放个苹果,在百步之外,能一箭正中苹果。
趴地兔大惊:“这个……这个千万不要尝试,千万不要。”
白鸢:“你这分明就是不相信我,来人啊,给他头上放个苹果。”
趴地兔吓得不轻:“狗子,快逃。”
郑狗子赶紧推着轮椅,一溜烟地跑了。
两人远远地逃离了火铳兵的练习场,前方突然响起马蹄声,一队一百余人的骑兵队,人人都披着甲,手上提着长矛,背上背着开元弓,从他们面前呼啸而过,为首一员女将,全身披挂,看起来真是…….熊啊!
趴地兔吓了一跳:“这是何人?我们高家村有这么一个女人吗?乍眼一看还以为是邢红狼。
郑狗子:“那是我们在县城保护圣女大人时加入高家村的女好汉,名叫白鸢,现在统领骑兵营,很厉害的哦。”
趴地兔看着一百多名骑兵威风凛凛地冲过的画面,不禁有点神往:“呀,本兔也想加入骑兵营,枪骑战将实在是太帅了,你不觉得那符合本兔爷的气势吗?
郑狗子:“你刚刚还说想加入装甲掷弹兵营。”
趴地兔:“本兔先加入掷弹兵营,再加入骑兵营,然后本兔骑在马上扔手榴弹,岂不是厉害到没边了?
郑狗子:“…....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两人正想到这里,就见到又一群骑兵跑了过来,但是这一群人看起来就不够威风了,他们在马背上显出一股“很紧张”的模样,脸色有点泛青。
郑狗子道:“这些就是刚刚被提拔为骑兵的家伙了,你看他们稍稍把马骑快一点,就魂不附体的模样,想要骑在马上作战,还远着呢。如果你加入骑兵队,也会是这模样,连想跟上前面的也不容易,谈何威风?”
趴地兔:“哎呀,骑兵营在进山剿匪时也用不上,哼哼,本兔爷不打算加入骑兵营。
郑狗子:“....
陕北,米脂县。
失业青年李自成的手上,拿着一把尖刀,刀上还在滴着鲜血。
因为妻子韩金儿和人通奸,给他戴了绿帽子,他刚刚亲手捅死了她。
侄儿李过推门进来,看到地上的尸体和叔叔手上的尖刀,不禁“嘿”了一声:“叔,你把这贱人杀了?
李自成:“杀了!留之何用?”
李过:“虽然这女人该死,但杀了她,官府也不会不问,咱们该怎么办?”
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