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但也仅限于荣城市,还没有进入省里的干部,所以不是生死大事,不要跟严家硬碰。”苟卓平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道。
“爸,我懂了。”苟赫文点了点头。
他又不傻。
在荣城市这个层面,他们苟家并不怕严家,但到了省这个层面,他们苟家就不行了。
毕竟当年爷爷定下了规矩,生意可以做,但绝对不可能搞违法犯罪的事情,原则性的问题不能碰。
所以苟家虽然经商,但真正私下里来往的官员,仅仅只是当年苟赫文爷爷培养的几个干部,平常礼尚往来,苟卓平维持着这层人情关系,并无大额金钱交易。
“没想到严家已经陷得这么深了。”苟赫文嘀咕了一句。
“这是取死之道,别看严家现在很风光,依我看,怕是风光不了几年了,像十方河下游污染的事情,为了几千万的污水处理费就干出如此疯狂的事情,这说明什么?说明严家对法律已经没有了敬畏之心,离灭亡不远了。”苟卓平说道。
“在严家灭亡之前,咱们不要去触它的霉头。”
“明白了,爸。”苟赫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