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她擦着眼泪,还以为是自己太用力了把她弄疼了。
陈珠摇了摇头,用手擦干眼泪,看向了宁知欢。
看到宁知欢的那一刻,又觉得有些哽咽。
万千情绪涌上心头。
说不清,道不明。
更多的是感激,无尽的感激。
“谢谢你,知欢,真的谢谢。”陈珠盯着宁知欢,哭着说出这句话。
宁知欢也被这情绪给感染,一向从不流泪的她眼里多了晶莹的泪花。
不过她却固执的不让眼泪流出来。
借着擦鼻子的档口,悄悄的摸了一把眼泪。
“大伯母,这是我应该做的。”
陈珠这个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此时此刻再多的语言都显得过于苍白。
她只是张开双臂,宁知欢就自然的和她抱在了一起。
也是这个时候,宁庆建父子才知道陈珠寒症被治好的事情。
宁知朗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情,小一辈的除了罪魁祸首宁红和宁知欢,谁都不知道。
几个大人选择了一致保密,更多的也是为了维护宁红。
宁知朗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母亲受了这么多的罪。
原来在无数个她不能来看自己,而自己有些泄气的时候。
都是因为她在和寒症做抗争。
一个人。
虽然他不知道寒症到底是什么,但是光听宁知欢的描述就觉得胆寒。
那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冷,让人不自觉的发抖。
那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冷,将冷转换成了痛。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甚至那个时候,医生就断定陈珠这辈子都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
因为寒气进了身体。
不仅仅是染上了寒症,还让她每个月的月食都异常疼痛。
宁庆建记得,医生一开始说陈珠这辈子都不能再生育的时候,她只是笑着说:“没关系啊,咱们还有知朗。”
但是就这样被剥夺了成为母亲的资格,天知道她心里有多么难受。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宁庆建和宁知朗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在病房里哭的像个泪人一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陈珠见自己的老公和孩子在哭,也忍不住自己的泪水,开始哭了起来。
宁知欢只能逃也似的跑到了外头,她怕自己再多待一秒就会没出自的哭出来。
但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样做。
自从上一辈子最后疼爱她的那位老奶奶去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哭过了。
安抚好了陈珠的情绪,宁庆建留下来照顾陈珠。
宁知欢和宁知朗则是把这个好消息带回了宁家,也把喜悦带回了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