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的。
只是她不需要。
手恢复的情况她自己最清楚,其实就算那护士不说漏嘴她自己也清楚。
这手一开始受伤程度太严重了想要恢复如初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说别的光说花费就一定不少。
这不是宁家现在能够承受的起的。
她想要的是让宁家人过上好日子而不是因为她一个人拖累宁家人。
如果现在就要去看病,在这个好不容易一切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那她就太自私了。
如果要靠着萧禹州的施舍和怜悯,那她就更不愿意了。
这段时间他都有在自己做着复健运动,还有刻意锻炼用左手写字。
虽然不如之前写的漂亮,但到底是能看了。
除了画画的时候还是有点轻微的抖动之外没什么毛病了。
只是她的右手没什么气色,这也是她最难过的地方。
叹了口气,还以为要为这件事情忧愁一阵子的却宁知欢倒头就睡。
想来是这段时间的确太累了。
家里和工厂两边在跑,还要出去买料子。还要指导衣服在缝合的时候的一些问题。
现在刚起步什么事情都是她在亲力亲为,恨不得将她劈成两半才好。
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宁老太看了好生心疼,说自己好不容易养的白白胖胖可爱的小孙女被虐待的瘦骨嶙峋。
其实也没有到瘦骨嶙峋那样夸张,毕竟她本身身体就好。
只是和以前比较起来确实瘦了不止一点半点。
眼下的青黑也越来越重,最开始那几天都没怎么回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萧禹池来找过自己的原因,晚上宁知欢就梦到了他。
这次梦到的是在街上,这感觉过于熟悉,现实当中的宁知欢也不免皱着眉头。
也不知道是谁的视角,站在旁边的楼上观察着,气氛渲染的很紧张。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枪响骤然划破天空。
“砰——“
宁知欢也不知道怎么了,那子弹在她的眼中突然就放慢了速度。
一直到射向人群当中的某个人。
萧禹池胸膛中枪,一声闷哼,缓缓倒在地上。
一直到最后都不肯闭上双眼,眼睛瞪的老大,似乎想要说什么。
然后就是他倒在血泊里,失去了生机。
“不要!“
宁知欢大吼一声从床上撑了起来,惊魂未定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