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握着大拇指长的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开放后,经济好了,吃的质量跟上来,就开始追求穿着了。
而宁知欢就打算在穿衣方面入手,改变宁家的条件。
八十年代的服装行业正处于空缺阶段,她上辈子刚好学过服装设计,还拿过这方面的国际大奖。
昏黄的油灯下,宁知欢画了足足五张,又结合现在的情况改改细节,才小心翼翼地将图纸压在床单下。
看看窗外,已经是凌晨了,她打了个哈欠缩进被窝中,刚沾上枕头,脑海中逐渐浮出一行字:
——“这次,宁红决定亲自联系人贩子,将宁家累赘卖了。然宁知欢实在好运,再次逃脱,却不想宁知乾误打误撞进了人贩子的眼”。
字的背景,正是宁红找上人贩子的画面。
宁知欢蓦地睁开眼。
这是预知?
压下心中的震惊,她再一次闭上眼睛。
画面继续浮动,一帧一画好似就在眼前。
不一会儿,脑海中又出现不同的字。
——“宁知乾不听话,惹怒了人贩子,被卖到黑心医院。不久后,他的器官分散到了世界各地”。
宁知欢这次确定了,这是书中宁二哥的结局。
她心中徒然升起怒火。
好个宁红,如此肮脏的手段,她还真做得出来。
若是真的,那就别怪她无情了。
次日是休息日,宁知欢给大花——那只她亲手抓的野鸡喂完食物,随即去找宁二哥。
此时宁二哥正写着家庭作业,身上像长了跳蚤一样,抓耳挠腮的。
见妹妹进来,他笑嘻嘻地问:“欢宝,有啥事呀。”
“二哥快写。”宁知欢很是霸道,“写完陪我出去玩!”
宁二哥立刻放下笔,起身道:“现在也可以玩,走吧走吧。”
宁知欢想了想,她不知道宁红会什么时候下手,还是早做准备比较好,便点点头,拉着宁二哥出了门。
直到天黑,两人才带着一身泥回来。
吃过饭,宁红突然出现在房间中,直勾勾地盯着宁知欢手上的红糖水,艰难地咽着唾沫,抬头道:“欢宝,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这几天咋不愿和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