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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ss="read2"><script>read2();</script>“看看还有什么可收拾的,我们走吧。”
金夫人用袖子抹了眼泪,实在是帕子刚刚也被不知道谁拽走了。
“老爷,我们要去哪里?”
金老爷环顾这一栋宅子,宅子每年都修整刷漆,有些地方却仍是斑驳,“这栋宅子也卖出去还债了,还剩了三十两银子,我在镇上租了个小宅子。”
“什么?”金老夫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当场晕了过去。
金老爷狠了狠心,用力地掐醒金老夫人,金老夫人幽幽转醒,“娘啊,你可别再晕了。请医问药把钱花光了,咱一家人就要去睡大街了。”
金老夫人不想睡大街,强撑着没有晕过去,只一个劲儿的流眼泪。
金家宅子都被搬空了,连件衣服都没有留下来,三个人两手空空到了新租的宅子。
是一栋一进的小宅子,加上厨房总共就四间屋子,除了正方有一张木床和一个断了腿的衣柜,其他房间只有一张木板搭的床。
房子很小,三个人看了一下就看完了,金老爷点点头,“小是小了点,但胜在干净。”
“你们在这里歇着,我去买些生活用品来。”
金家婆媳两个坐在堂屋里,看着这个小房子默默流泪,“怎么、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呢?”
直到这一刻,她们才清楚的认识到,自家真的是败了,落魄了。
金老爷出门后,七拐八绕走到了一间小宅子前,左右看了看才轻扣响门。
张管家一直等在那里,听到敲门声立刻打开了门。
“老爷。”
“嗯,那些下人都处理好了?”
“都给了遣散银子,签了死契的奴仆们也都卖到牙行了。家里剩下的东西都搬到这栋宅子了。”
金管家点点头,“你办事我放心,以后我这宅子就交给你们一家了。”
张管家半弯着腰,“老奴定当尽心尽力。”
说着又有些为难的开口道:“老爷,少爷”
金老爷抬手,“不必管他,先让他吃些苦头再说。”
金老爷想起那个不孝子就心脏疼,今日一回家他就安排好了,那些彪形大汉也是他请来的人扮演的,那逆子也被人扮演的赌坊打手抓去了。
金老爷可是跟那几个人说了,“只要不缺胳膊短腿,让他多吃点苦头。”
金老爷在张管家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老张,以后我不好多过来,就劳你费心了。”
白夏可不知道金老爷回去后真的按照她说的去做了,她现在正全身心的在做唇膏。
天气越来越暖,花朵陆续开放,白夏又去收了不少桃花和杏花来做唇膏。
白家唇膏事业忙忙碌碌直到三月中旬才结束。
白夏当即带着润唇膏找上了牛老爷。
牛老爷自跟白夏谈成生意后,在县城赁了个宅子,每天喝茶听戏美人相陪,好不快活。
白夏和白锦齐看到的就是牛老爷左拥右抱的情景。
白锦齐立马将白夏的眼睛捂住,“这个牛老爷真是太、太不像样子了。”
小小少年面红耳赤。
白夏心里觉得好笑,好纯情的小少年。嘴里却道:“就是就是,锦齐哥以后可不能学他。天龙山的师傅说了,色字头上一把刀,一不小心就被女色砍死了。”
牛老爷看到白夏来了,很是热情,遣散了戏子伶人,带着白夏他们到了厅堂。
牛老爷看着白锦齐问:“这位小后生是?”
“是我堂哥,名叫白锦齐。”
白锦齐双手抱拳,“牛老爷好。”
“好好好,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