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下腹紧胀,陡然浑身冒汗,脸颊忽粉。
她咬牙恨齿!“你想置身事外…逼我主动”
“朕不想因体欲冲动,玷污了和你的过去,自然要等你……来对朕冲动。”
“你疯了!你这是逼良为娼!我可是有夫之妇……高长恭还在外面,你就敢这样!”
鲜卑男子漆黑眼眸一抬,音色清凉如旧:
“你们并未成亲,夫妇言之过早,更何况朕又不求你忠贞守节,哪怕…做个外室。朕不像他那般标新立异,朕还算传统守旧的,配你做正室夫君,也不会失为贤良大度。”
“没见过你这么传统守旧的,夫妻各自开后宫算扯平是吗高长恭是雏,没你那么大度。”
她嘴都哆嗦了,扭头要去找高长恭,却被起身奔她来的白衫男子,一把抓住了手腕。
耳畔刮来一阵幽微的香风,裹挟着丝丝缕缕清凉寡淡的嗓音:“高长恭吸了迷香昏睡不醒,你要强迫他睡梦中伺候你”
元无忧不理解他是怎么一本正经,说出这些话来的!便恼羞成怒反手挣开他,拳头化掌,回身忍不住将人狠狠推到了她刚坐过的椅子上。
慌乱中,男子冰凉的指头勾住了她的发辫,她失控的手劲儿、也撕开了他料子薄透的衣襟。
元无忧望着眼前的旧日通房,他深蓝的凤眸里戾气全无,只充斥着惊慌失措,贝齿羞赧地咬住幼嫩水红的下唇……
清高矜贵的华胥姑娘,从未如此失态,琥珀眸子里毫不掩饰灼热的贪欲,如狼似虎,凶猛狠厉,母尊女子的压迫感简直像要把他撕碎。
于是宇文怀璧将下颌一扬,睁大了浓睫凤眸,双手扶着椅子靠背,任她骑腰上撕自己衣服。
男子深蓝凤眸里没有得偿所愿的欣慰,没有恐惧和动情,波澜不惊到有些麻木。
他平静、低哑的道:“朕手段下作,勾引的也很低级生硬是么朕最不屑做这些,朕不知何为爱,但知道何为动心,日久生情。”
姑娘温热的手摁在他胸脯上,去掐那茱萸,他表情吃痛,雪白玉齿咬住了红唇,抬眼看她。
方才还满面狂乱的姑娘,顷刻间风停雨歇,僵硬地凄然一笑,
“你已娶后纳妃了……我嫌你脏,不洁,为何你只会让我冲动,自己却置身事外清清白白”
“朕性冷,指望你来解冻呢。”
这话如同当头喝棒,元无忧的理智骤然清醒,她忽然想起来,似乎任何场合他都顶多抓着她的手腕,连牵手的逾越之举都没有。
至此,宇文怀璧才吐出一句:
“罢了,你赢了,这不是什么媚药,只是会让人燥热发汗的草药,吹吹风便好了。”
元无忧得了特赦,忙不迭咬牙冲出营帐。
在她走后,衣襟半敞的男子,也不遮掩一下一侧胸膛上,在冷风中颤栗的娇艳茱萸,忽然抄起桌上的白瓷酒壶,愤然置于地上。
碎裂的白瓷四分五裂,有的反弹撞在了桌子底下,连带酒水都飞溅扬起,撒了他一身。
宇文怀璧凤目阴鸷、戾气横生。
她的背影映在他眼里,直到关上门帘才消失。
元无忧回齐营的路上撞见了高延宗。
他腰间佩剑,站在那像一杆劲松,桃花眼凝成冷厉的寒光,“你…可有”
面前的姑娘脸颊微粉,眸若喷火,眼神坚毅又凌厉,没有半分失态。只一开口,更是火气喷人——“我有没有睡别人,关你何事高长恭让你来堵我的他怎么没来”
“我得到风声来的,并未告知四哥。你这……”
高延宗凑近她打量,本想看看她身上有无奇怪的痕迹,却只有浅浅的烘热酒气,衣襟整洁毫无可疑。
但她的情况很可疑。
她一把抓住他腰肢,力气大得很,直接让男子狼狈的扑在了她怀里,高延宗怕碰到她伤口,赶忙把手撑在她肩头。
温热的手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