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一手扶着餐桌,一手插在腰上,上下打量了他一圈后问:
“你就是贺天然?”
“是我,师母。”
毕竟是第二次见面,同样的问题再问一遍,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紧张局促,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妇人下一个问题,应该是追究花坛底下的那几瓶赖茅的事儿。
贺天然都想好了,这次他编出的理由,肯定能让师父免去一顿数落,好感嘛,就存在于这些细节之中!
只是,师母并没有如预期一般地问出那个问题,而是直奔主题,没什么好脸色地道:
“小贺啊,你跟阿姨说一说,为什么阿姨打电话让温凉这个野丫头回来她理都不带理,怎么一听你要来,她就跟着一起回来了呢?你跟阿姨说一说,你是怎么劝她的。”
贺天然的心脏骤然一紧。
这就是对抗路的压力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