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你父亲到了沙洲,捷报频传,还有什么担心的!”赵辰溪看着姜怀月,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姜怀月的唇角,“倒是语嫣,自从那青禾玉去了沙洲以后,她便各种魂不守舍的!”姜怀月顿了顿,看了一眼身边的夕瑶,无奈的笑了笑:“语嫣与青禾,心里总有几分顾虑,便是离京那日,两人也没能好好说上几句话,她总是难免几分担忧的,唯恐,最后他们也是不高兴的说了一句再会!”赵辰溪点了点头,然后揽着姜怀月,缓缓向着门口走去:“在这战场上,谁也说不准会有磨难,青禾将军生猛,常在军前叫阵,敌人闻之,总胆寒三分,我现在各行,这样的猛将,总不会出事的!”“王爷只听得青禾将军的威名,可晓得姜小将军”跟在一旁的夕瑶忍不住出声。“夕瑶!”姜怀月出声阻止。“哎,你让夕瑶说!”赵辰溪拉住姜怀月的手,笑着看着她,“前些年我在外面游历,确实不曾听闻,姜小将军,让夕瑶说与我听听!只当听个乐呵也好的!”夕瑶看着姜怀月,等到她点头以后,才笑着说道:“王爷,我同你说,当年姜小将军名声在外,每当对阵敌营,王妃总是急慌慌的出门,有一回,对方都开始叫阵了,王妃才骑着马飞奔出去的!”“嗯那然后呢”赵辰溪对于姜怀月的过往,总是好奇的紧。“那个时候呀,王妃只要骑着马,往那里一站,瞧着对方的军阵,轻轻一笑,说,莫叫唤了,总归我们这儿最不中用的前锋就是我了,不论如何,一开始总归是我同你们打的,上回是谁,没能扛过我五招,今日换一个来!”夕瑶学的惟妙惟肖。夕瑶又看了看姜怀月,见她笑意吟吟的,清了清嗓子,又说道:“你们好歹多练些日子再来叫阵啊!啊,也好让我那天天闲在家里的老爹出来比划比划啊,他这一日日的,闲的不得了,总是查我功课,你们也给他找些事情做才是,总输给我这么一个你们瞧不上眼的女先锋,我都觉着你们丢人!”赵辰溪微微挑眉,揽着姜怀月的腰,轻笑道:“这可真是你说的”姜怀月唇角微扬,有些无奈:“那一日,他们天不亮就来叫阵,我没能听见号角声,便起晚了,回去定然是要被我爹爹罚的,心里就憋了一股子气,自然就撒在了敌军的头上。”“那怕是将敌军气的不轻吧!”赵辰溪瞧着姜怀月,“堂堂顶天立地的男子,却数次输给了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子,不,该说是孩子,换做是我,也的确是丢人。”“怎么,你看不上我是个女子”姜怀月抬眼看向赵辰溪,眼中慢慢的星辰光晕,像极了碎了一地的星空。赵辰溪看着姜怀月,愣了一下,然后轻笑一声:“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你本就是万里挑一的奇女子,你与那些人打,本就是你欺负人家了!”赵辰溪这马匹拍的是顺溜,就是夕瑶,也看的清奇,还将姜怀月给逗乐了,握住他的手轻轻笑起来:“你这话私底下说说才好,若是叫旁人听到了,难免要笑话的!”赵辰溪将姜怀月紧紧抱在怀里,下颚轻轻的摩擦着姜怀月的头顶:“我说的都是真的,他们为什么要笑话,姜小将军,莫说这京城了,便是巾帼卫之中,可有人比你更厉害的详读兵书,武艺高强,还没得倾国倾城的,这大周,可还有第二人”“那自然是没有的!”夕瑶在一旁接话茬,“王妃娘娘在我心里,本就是无人能比的!”“在我心里,亦是!”赵辰溪在姜怀月耳畔请于。姜怀月止不住的小,走出了将军府以后,忽然一阵寒风,赵辰溪一个侧身挡住了姜怀月,然后轻声说道:“这风冷的很,都有些刺骨了!”姜怀月被赵辰溪护在怀里,鼻翼间尽是赵辰溪身上淡淡的清香:“你莫要这样,养的我都有些娇惯了!”“在我身边,你理当娇惯些的!”赵辰溪捏了你姜怀月的脸,然后看了看黑压压的天,“今年的冬,只怕会比往年冷的太多,父皇已经下令备冬,还减免了赋税,边关也多备了许多军需,也不知道够不够用!”“将军府也给姜家军备了不少私用,我外祖家今年也给姜家军捐了不少的物件,因为担心沙洲苦寒,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