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溪对这件事情倒是并没有解释太多,毕竟,赵辰溪和赵辰殊之间的仇怨牵扯的太多,甚至是从上一辈就有的,所以他们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最后我还是觉得,没有必要把这件事情都告诉姜怀月。而且,现实正如同赵辰溪所预料的那样,赵辰殊他的人能忍住派人来接他去了画舫。一入了夜,画舫便是灯火通明的。赵辰溪走上踏板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跟着,只是他几次三番的回头去看,都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以至于小满都觉得他有些疑神疑鬼的了。今日的这艘画舫,空无一人。赵辰溪站在甲板上等了很久,一直到画舫慢慢的向着湖中央滑过去以后,他的身后才出现了一个赤着脚走过来的女子。“公子,请随我来吧,我家主子已经等了很久了。”云凌站在那里,微微低着头,看起来很是温驯。赵辰溪跟着云凌进了最大的一间房,房子里面没有所谓的歌舞生平,反倒只有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男人坐在那里喝茶。赵辰溪缓缓的走到赵辰殊的身后:“你费尽心思的把我叫到这里来,总不是为了让我来陪你喝茶的吧。”赵辰殊给面前的两套茶具分别到了绿茶和红茶,赵辰殊将手边的红茶推到了赵辰溪的面前,随后说道:“多年不见,我已经不记得你爱喝什么茶了!”“我不爱喝茶。”赵辰溪看着赵辰殊,冷声说道。赵辰殊沏茶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抬起头来看下赵辰溪:“你为何到这里来”“我来这里自然是奉命行事,那你呢,你又是为了什么”赵辰溪微微眯起眼睛,眼睛里蕴含着危险。“我来这里当然是我的赚银子的。”赵辰殊冷笑了一声,“你也知道的,我这个皇兄向来都是不学无术的,唯一喜欢的就只有金银财宝,江南富庶,遍地都是金银细软,我不过就是找人做了一点糖丸,就让自己赚的盆满钵满,自然还是要再来几趟的。”赵辰溪只觉得自己的牙根痒痒,他轻飘飘的一句糖丸,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他只要一想起有那么多的无辜百姓流离失所,痛失父母双亲,心中便不受控制的升腾起一股怒气。“所以,你们为什么还要杀死范高”赵辰溪嗤笑,“说真的,按照你说的,你来这里无非就是想要借着糖丸这个东西让自己赚的盆满钵满,那范哥是死是活对你来说有什么重要的吗”“我听说,他是自缢的!”赵辰殊低声说道,“可是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突然就自尽了呢,若是真的只是为了几颗糖丸就陪上了自己的性命,那可真的是太划不来了!”赵辰溪对赵辰殊的话,根本就不怎么相信,不过他倒是突然明白过来,赵辰殊能够随随便便的让杨太守直接到秋府来抓人,必然是有些本事在手里头的,说不定他们就找了一些方法控制住,并没有服药的杨太守。比如——杨夫人!赵辰殊当然也察觉到了赵辰溪的审视,他端起绿茶喝了一口,随后缓缓开口道:“我只是想要知道范高到底是怎么死的至于你说的那些事情我都不明白。”就这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说些废话的时候,原本打出来摸上船的姜怀月,却得到了消息。赵辰殊这个人只要一开口便是说谎,想要从他口里知道杨夫人被关在了哪里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好在姜怀月派出去的案位非常得力,没用多久就找到了这位杨夫人的容身之处。“小姐,咱们还上去吗”红袖已经做好了给姜怀月借力得动作,却突然发现姜怀月在听到消息以后深深的停在了那里。姜怀月回过头去看向青禾:“人在哪里”“杨夫人一直都被三王爷带在身边,这么久以来我们派出去的人什么消息都找不到,可是三王爷前脚来了支教,后脚我们就在他做来的船上发现了杨夫人生活过的痕迹。”青禾低声说道。“着赵辰殊几乎一年四季都待在船上,他对他自己的那艘船是格外的喜欢,好像是直接在船上安营扎寨了,没什么事情,根本就不会下到地面上来!”青玉也接着说道,“要是我们两个没有猜错的话,杨夫人大概从一开始就一直都被关在那艘船上,从未下来过。”姜怀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