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我的轻功自打我学武以来一直都是差的要死,不过我的剑术却学的尤其的好。”青禾话应刚落,一个反斩,直接用寸劲崩断了黑衣人的大刀。他的瞳孔倏然放大,连连后退的时候,却没发现青禾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小生不才,轻功好的无人能敌!”“噗嗤”一声,身体穿透软剑传来的声音,听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青玉提着剑,看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搅碎了心脏的黑衣人:“真是对不起,小姐说了,格杀勿论,实在是罪过罪过!”青禾有些嫌弃的回头看向青玉:“别在那里罪过了,赶紧把人处理了。”“嘿嘿,这就来了!”青玉笑着收了剑,立刻扛着剑去处理。秋天远火急火燎的回到府上的时候,却发现被他下令关押起来的账房先生不见了,他气的失声怒吼:“给我找,都给我滚出去找,今天若是找不到他,你们都不要给我回来了!”秋府几乎倾巢出动,闹得人仰马翻。姜怀月坐在秋绝弦的院子里,看着赵辰溪和她对弈。季鹤轩坐在秋绝弦的身边,探头看着她的棋局,眉头紧锁:“你这棋,我都教了你多少回了,不要这样子,不要这样子,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你能不能闭嘴呀”秋绝弦咬着牙,冷嗖嗖的瞪了一眼季鹤轩。季鹤轩撇嘴,然后走到赵辰溪身边,用肩膀顶了顶他:“别欺负人家女孩子哈!”赵辰溪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季鹤轩:“季鹤轩,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观棋不语真君子啊我认识你几十年了,从来不知道你这个人话这么多!”姜怀月捏着果子,小口小口的咬着,听到赵辰溪这么说,忍不住调笑道:“他这分明就是孔雀开屏,春天到了,难免的!”“姜怀月!”“不许欺负月月!”秋绝弦皱着眉头瞪向季鹤轩。季鹤轩气闷的很,可偏偏姜怀月还蹲在秋绝弦身后,一直对着她做鬼脸,心里越发苦闷,干脆转过身去不再去看他们。“那位马先生可安排妥当了”赵辰溪捏着黑子,淡淡的问了一句。“已经布置好了!”季鹤轩闷闷的回道,“死相极其悲壮!”“既然连你都说悲壮了,那想必难看的要死吧,就不知道会不会把这位马先生吓得说不出话来”赵辰溪挑眉。“放心吧!”秋绝弦笑了一声,“他可不是普通的账房先生,想当初在我们家出事的时候,他可以瞒天过海的潜伏到秋天远的身边,自然是有本事的,虽然可能没有办法像你们的人一样飞檐走壁,但是也绝对不会被这种场景给吓到。”话音刚落,风琴就哭喊着冲了进来:“死人了,死人了!”秋绝弦看了一眼冲进来的风琴,微微皱眉:“哪里死人了”“那,那马先生,被人发现,死在咱们府邸的侧门了!”风琴气喘吁吁的说道。秋绝弦眸光微变:“家主呢”“已经派人去通知家主了,家主好像亲自带着人去了马先生的家里找人,应该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回来。”凤琴一边说着,一边抚着心口,“太可怕了,全是血,脸都看不清楚了。”秋绝弦缓缓起身:“诸位,自然府里头有事情需要处理,那我就不奉陪了。”赵辰溪看了一眼秋绝弦,然后对着季鹤轩说道:“你快过来给我,把这盘棋下完。”姜怀月则笑着说道:“姐姐快去吧!”秋绝弦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风琴赶紧跟上。她跟着秋绝弦走出院子,随后忍不住低声说话:“大小姐,这几位怎么好像,对出人命这种事情,见怪不怪的呢”“汴京城里头来的大家小姐和公子,什么场面没见过”秋绝弦冷笑,“季鹤轩以前是在大理寺任职的,能活着从他手上逃出来的犯人,哪个不是鲜血淋漓的至于姜怀月,她十二三岁的时候就上过战场,战场那种地方,头是头,身子是身子,说不定飞过来就是一只脚,死人罢了,她见的怕是比活人还多!”风琴瞬间汗毛倒立,她开始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得罪这几个人,不然怕不是要扒皮抽筋,怕是死,都死的不痛快了。秋绝弦走的很慢,有些力竭,等她走到侧门的时候,已经扶着门框喘不上气了。她缓了很久,才在风琴的搀扶下,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秋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