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也不含糊,连忙继续,“前头黑风岭就有一个匪窝。”“头目叫陈文迪,手下有好几百来号土匪,个个凶残无比。”官吏大愣,几百号土匪可不得了,得赶紧通知府兵。“可是实话,若是谎报,可没有银子”官吏严肃的问。中年男子有些急了,以为官吏黑心要贪下这赏银。连忙说,“千真万确,我可以带路。”“咱知道有条山路,咱每次挖草药远远能看到那些匪人,不敢骗大人。”见中年男子不像说笑,官吏收好笔录,“你带路,咱去看看,若属实,立马给你赏银。”……黑风岭。陈文迪和手下喝酒吃肉,好不惬意。对于官府的剿匪公告,丝毫未放在心上。突然,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响声。陈文迪吓了一跳,到嘴的肉都掉了。“怎么打雷了差点吓死老子。”陈文迪破口大骂,被震耳雷声吓得没了兴致。可出去一看,天空万里无云,哪来的雷那刚才雷声咋回事陈文迪大感奇怪。却在这时。轰的一声炸响。恐怖的是,感觉脚下土地都在晃动。还有冲天而起的火光。一看正是寨门方向。陈文迪心里直犯嘀咕,大声问,“怎么啦怎么啦来人”“不好了大哥,出事了。”“官兵来了。”一道身影连滚带的爬了过来,正是小光头。听到这话,陈文迪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出啥大事了。原来是自不量力的官兵来找死。陈文迪大喊一声:“好哇,我看这些当官的是活腻歪了。”“老子还没惹事,他们倒先惹上老子。”陈文迪边说边抽出锋利的大砍刀,嗷嗷大叫,“小的们,跟我去砍下官兵的脑袋。”“砍完脑袋,大哥我请你们去衙门里喝酒。”这一刻,黑风岭匪徒被陈文迪勇猛的志气感染。土匪们全操起武器呐喊,“杀了官兵,喝酒。”寨中人员瞬间集结待命。陈文迪挥着砍刀怒吼:“随我杀!”瞬时,所有土匪冲了出去。可当他们冲到寨门时,全都脸色煞白。寨门呢原来寨门位置只留下一片碎屑以及焦黑的地面。放眼望去。一队队披甲府兵,守住了所有下山的路口。更傻眼的是,这些府兵并不是陈文迪认识的那些无能官兵。这些士兵,人人脸色严峻,还体健魁梧。面对他们这些土匪,面不改色。陈文迪直抽冷气,他还算有点眼力见。一看就知道这些兵是精锐。看来是碰上了狠茬。陈文迪本能的后退,嘴里直嚷,“快,快关上寨门。”嚷完才后知后觉,寨门早毁了。不妙,危险了。陈文迪咬牙撤到防护墙上,居高临下的问,“敢问哪位大人带队。”“今日只要放过我黑风寨,一定捧上两千两白银。”“若执意找事,我黑风寨也不是吃素的。”说完,他对一众手下递了个眼色。多年合作,众土匪看出老大是让他们壮志气,吓走官兵。当即众匪齐吼:“咱们五百号人,可不是好惹的。”“谁敢送死,老子成全他赏他一箭。”陈文迪看到这气势,多少回笼点底气。下一秒,他却心脏紧缩。这些官兵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冰冷盯着自己。官兵将领更是挥手大喊,“全体府兵,进攻!”刹那时,五队盾兵越过寨门,向防护墙逼近。盾兵身后,炮兵抬着三门火炮与蓄势待发的弓箭队。陈文迪看着一阵心惊肉跳,连忙下令,“快,放箭。”瞬间,箭雨满天飞。可惜全被盾兵挡住。这轮攻击毫无效果,一个官兵都伤不到。而盾兵突然分立两侧,空出了中间的过道。赫然耸现出三门火炮。距离防护墙仅百米距离。轰!不给土匪反应机会,两枚炮弹就落到了防护墙上。瞬时。山崩地裂,山石砌成的防护墙,已是残垣断壁。陈文迪侥幸捡回一条命,此刻才明白哪有雷声,明明是炮声。“我到底得罪了谁”“竟然要绝我退路”陈文迪灰头灰脸地爬起来,万幸自己只是擦伤。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能发出如雷声般的东西,是什么玩意。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而是的尽快逃命。不顾众土匪看着。陈文迪拔腿就往寨内跑。他要从后山小路离开黑风寨。很幸运,他的动作够快,可刚冲到小路时,三道鬼魅般的府兵,从大树后跳了出来。不等他反应过来,瞬间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