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通过监控,知道我这里出事了。
才特意赶了过来。
苏梅故意装作一副偶遇的样子。
“初,怎么是你?”
“我下班过来玩两把,侯军和这个安保,却说我是小老千……”
我淡淡说道。
苏梅秀眉一皱。
看着侯军和安保,一脸冰冷。
“胡闹!初虽然是天象的服务生,但下班后到场子里来,他就是客人。你们没凭没据,就说人是老千。你们这么弄,还让不让客人们玩了?我告诉你们,这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一次,你们全都给我走人!”
侯军和安保低着头,谁也不敢再说。
苏梅又摆了摆手,示意两人滚蛋。
接着,又冲着周围看热闹的赌客,客气的说道
“没事了,大家继续玩吧!”
周围又恢复了赌场该有的喧嚣。
苏梅看着我,特意问了我一句
“怎么样?输了赢了?”
我知道,苏梅问的输赢,并不是筹码。
而是问我,有没有看出秃顶是怎么出千的。
我冷着脸,摇头道
“输了!”
“那好,继续玩吧……”
苏梅看了我一眼,便转身走了。
能感觉到,苏梅的心里有些复杂。
一方面,希望我抓到老千。
毕竟,老千对赌场的杀伤力太大。
除了损失钱财之外,还会造成赌场的声誉下降,客源越来越少。
还有一点,也是最关键的。
如果老千抓不到,就会导致天南地北的老千,越聚越多。
当这里成为老千的天堂时。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只有一个,关门大吉。
而另一方面,苏梅又有些不想我成功。
因为我成功了,她就要兑现承诺,陪我一晚。
苏梅一走,我便又在场子里,随便的转了转。
过了一会儿,见秃顶那个点的桌上,有了空位,我才过去坐下。
之前和秃顶一桌时,他连看都没看过我一眼。
但因为刚刚的事、一见我坐下,秃顶竟给我递了支烟,开始和我搭话。
“刚刚怎么了?那小子你认识?”
我知道,秃顶是在套话。
他也怕我是赌场请来的暗灯。
而侯军不知道详情,过来点破了我。
这个秃顶,还挺多疑。
抽了口烟,我一边拿着筹码下注,一边随意说道
“认识,以前都是一个洗浴的,就楼上的天象。他是我组长,我得罪过他。故意找我麻烦……”
秃顶“哦”了一声。
神情也顿时松弛,不再理我了。
看了一眼秃顶,他手里的筹码,已经有七万了。
如果再不能抓住他出千的证据。
今天他很可能就要撤了。
这把,他依旧下了一万。
而我还是下了一个小注,。
荷官依次发牌补牌,到了秃顶时。
他两张牌,一张,一张,点。
这种牌正常是需要补牌的。
但因为他是尾门,看我们前面的补牌,如果都没有补出点。
他也可以选择不补,争取把十点留给庄家,等庄家爆牌。
秃顶依旧在思考。
而我不再盯着秃顶的手,而是看着他的眼睛。
如果认识牌,他一定会看向牌靴。
但很奇怪,秃顶并没看牌靴。
但他的眼睛,却一直看着荷官。
准确的说,是在看荷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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