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的时候,她便悄悄让林小莲在这香里动了手脚。
之后,再让林危顺水推舟,提出拜祭母亲这一要求。
张秀丽不是想用生母这个身份来捆住林危,取得林老夫人的好感么,那也要看王云锦在九泉之下,同不同意。
“你不是时常说,对不起你的表姐,有事儿没事儿就来祠堂和她说话吗?”
好好的日子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林老夫人有些不悦。
“这香受潮了,你也不知道?”
张秀丽不知该如何作答。
之前都是嘴上说说,不过是为了讨林老夫人欢心,哪有真的来拜祭?
“大概是因为前几日下雨的缘故吧。”张秀丽硬着头皮答道。
林之语并不打算放过她:“会不会是因为母亲在心里,就认定了哥哥是她的孩子?刚刚哥哥喊了姨娘一句娘亲,心里不舒服了。”
“哪有这样的事?”林老夫人狐疑道,“张秀丽本就是林危的生母,云锦这孩子,我知道她,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动怒的。”
“来都来了,总不能不敬香就走了吧。”林之语故作为难,“不如试一试?”
林危另取了三炷香:“姨娘,请。”
张秀丽是又惊又怕,抖着手把香给点着了。
她既希望这香能好好地插上去,好让自己早些离开这鬼地方,又希望她像上一次一样断掉,证明林之语说的是假的。
张秀丽眼睛一闭,把三炷香往香炉里一怼。
“姨娘,你看,这不就插上去了吗?”林之语笑道。
林老夫人脸色复杂,最终还是叹了一句:“终究是我们林家,对不起云锦。”
张秀丽脸色灰白。
林危则是不留情面地补上一刀:“张姨娘,五芳斋的点心还是算了吧,我怕我母亲心里不舒服。”
张秀丽浑身一震,借口身子不舒服,逃也似的离开了祠堂。
林之语走出祠堂,没想到竟然看到了周子晋。
林鹏生则在一边赔着笑:“这次多亏了王爷,否则那何望封,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一抬头就看见了林危,眼睛一瞪:“臭小子,还不过来谢谢晋王爷。”
周子晋道:“小事。何望封现在势头正盛,之语又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若不出面,那岂不是让岳父为难?”
“不敢不敢。”林鹏生行了一礼,“今天一家人难得团聚,王爷不如留下来,用个晚饭再走。”
周子晋看了一眼林之语,眼中笑意渐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