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头拧了贺航一眼,“怎么不懒死你算了!”
“洗过的衣服也不知道熨一熨,皱皱巴巴的穿出去多难看啊?”
田小珂像领导视察一样,将整个家除了客房全部参观指点了一通,上到家居摆设下到卫生间里的一根头发丝,都进行了批评教育。
贺航笑嘻嘻跟在后面点头哈腰,间或说几乎只有两懂得笑话,逗得田小珂将那双并不怎么好看的眼睛笑成一条线。
对方呆了三个小时,走的时候对温宁客气道,“家里有点乱,条件也不是很好,温小姐你将就着住,我先走了。”
两人出了门,温宁在客厅坐到天亮,贺航都没有出现。
她一拳打在棉花上,积攒了一夜的情绪在太阳升起的那一瞬间,随着疲惫的身体一起化为乌有。
温宁捂着脸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一声声,刻入骨血的叫着贺航的名字。
这是个残忍的男人,他太了解她了,所以他逃避,他不愿意直面她的质问。
他将她对人性的所有善念扼杀在没有说出口的怨恨里。
若说贺航对田小珂的恋情让温宁痛苦又清醒,那当贺航母亲得意洋洋站在她面前宣布他们贺家即将有后了的志得意满,满眼的恶劣,等着她失态痛苦,恶言相向的时候,她心头所存那点可怜的善念也随之湮灭了。
温宁对自己的人生没有什么规划,可在那一刻,她明确的听见了自己的心声,她要贺家断子绝孙,为她死去的孩子偿命!
你不是很得意即将有孙子吗?你不是等着看我的笑话吗?那一天不会有!
还有贺航,你不是不甘心完全放手后我找个比你更好更优秀的人,才把持着耳根子软,处在人生低谷期对你前所未有依赖的我,以防万一你后悔的时候我已不是你能掌控?
温宁黑化了,她迅速搬离了贺航的家,并制定了长期计划,让自己活出个样子的同时让贺家万劫不复。
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可这种细枝末节累加起来的怨恨才拥有弥足长远的影响。
温宁计划好了做一个藏在暗处伺机报复的隐身人,却在藏起来时刻关注贺家的时候发现了她以前从未曾在意过的可怕事实,她或许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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