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就连硝子都有点懒得再和五条悟计较了。
罕见的带上几分耐心，家入硝子用着哄小孩的语气敷衍了一句：“是是是，你装的,你装的很不错，嗯嗯。”
五条悟拍了拍桌子，整个人脸上有些夸张的表情却是收了收,看上去居然真的多了几分认真：“杰，硝子，你们难道没有觉得这个老师身上的不对劲吗？”
夏油杰迟疑：“你是指......？”
“本来理论上来讲，对于咒术总监的人，我们对他的态度和观感会比较低。”五条悟振振有词,“但是在真的见到这个‘绫世理’老师的时候，就是，原本那种抵触的情感,全部都消失了！甚至还催生出了正面的情感——”
看着似乎是陷入了沉思、有点要被说服倾向的两位同期，六眼先是彻底确定了周遭范围内并没有其他人后，才凝重地说出自己的结论：“所以,我怀疑，这个橘子老师的术式,是类似于操控情感之类的。”
夏油杰眼神微妙。
悟，这个时候你甚至还用着“老师”的敬称。
明明对着咒术界高层都一口一个“老橘子”毫不含糊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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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六眼看到的咒力波动比较微弱......这种术式的确不需要很强烈的咒力需求,并且我其实好像能感觉到。”说到这里，五条悟的声音里都带了些罕见的不确定,“不过他的咒力比较奇怪......就像是他本身的咒力的来源,是来自于这个世界的每一寸土地......呃。”
五条悟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纠结道：“哎这个形容，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但是六眼是这样告诉我的。”
他嘟嘟囔囔了几句，然后一锤定音：“总之就是不对劲！”
夏油杰叹了口气，知道大概率拗不过对方，适时地抛出下一句：“所以你打算？”
“让他以为他的术式效果生效了......但实际上没有！我们有自己的计划！”五条悟琢磨了一下，然后自信地道，“毕竟我们可是最强啊！”
“......”家入硝子还是没忍住，开口道，“那你这么做之后，会得到什么好处？”
她叹了口气：“五条，你就像是拼命试图引起鸡妈妈注意的鸡崽。”
夏油杰：“噗。”
面对着五条悟瞬间直勾勾看过来的目光，夏油杰诚恳道：“对不起，没忍住。”
家入硝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根烟，叼在嘴里，不过没点燃，只是声音显得含糊了些：“五条，你不能否认，这个世界上就是会有亲和力比一般人高的人。就比如我所知道的一些心理咨询师......这种人总归是有的。”
“而且，之所以对对方没办法升起太大的恶感。”家入硝子无语地看了眼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上头的五条悟，思及对方毕竟在每个月的“那时候”，过去一年里也见识到了.....于是终究是忍了，继续道，“
实话实说，那群老橘子的确看着就让人不舒服。因为他们老而且丑，并且满嘴巴不干人事。但是绫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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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外表和仪态上，都已经完胜那群老橘子了好吗。
人是视觉动物，面对那样一个风姿绰约的人，没有人会升起厌恶之心。
更别说对方大概率的确是天生就有亲和力的体质，笑着的模样让人不自觉地就想依靠过去。
家入硝子沉默了一下，“五条，如果不是你真的有六眼，我会劝你相信科学。”
言外之意，别想太多（。）
五条悟：“.......”
糟糕。
好像要被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