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公平,下面的人怨气也中,所以我才惦记上了旱路。”刘浪皱着眉头摊手继续补充道:“而拆我台的人就看准了这一点,要拿下我的权利,从下面兄弟那里在分一杯羹,我不会同意,我手下的兄弟也不同意,所以拒绝了帮里的要求,而这时他们便有话了,意思就是说,我要是不愿意干,那他们能找到人接替我。”
“这话说的很可笑,我刘浪都这个岁数了还能在江湖上晃悠,那是先感谢老天,在感谢下面的兄弟们,他们说说话就要断了我和兄弟们的财路,这不成。”
刘浪这个人看着能说会道的,但是你仔细一品他说的话,却发现这是一个江湖气十足的人。
重义气,讲道理,愿意动脑子。
“我能做什么呢?又能得到什么呢?”
韩东升一听是利益之争,那心里就有数了,这肯定是无法调和的了,所以现在就看看自己的付出和回报成不成正比吧!
“要人,要银子,多则半年,少则半个月,拆我台
的人我就能收拾了,到那个时候旱路我也走,水路我也走,银子滚滚而来,其中必然有您一份。”刘浪此刻也留了个心眼,没有把话说死:“而银子您能拿走多少,那就看你出多少力气,不然我也没法服众不是,我得给我的兄弟们一个交代,毕竟是他们拿命在拼的,我有权分配,可也要考虑他们的感受。”
韩东升沉思半晌后,摆了摆手,并没有拿出多大的热情,反之还有些沮丧。
“刘兄弟,韩府最近麻烦事不少了,你张次嘴,我也不会让你空着手回去,这样吧,我让人给你准备些银子,也权当解一解你的燃眉之急,而合作的事你让我在想想,你目前不离开京城吧?”
刘浪此刻脸色是彻底阴下来了,因为韩东升这话就跟打发要饭的没什么区别了,肯定不是不想合作,而是想让自己付出最小的代价却占据最大的利益。
这就是典型的落井下石。
若是以前,刘浪肯定转身就走了,可现在不行,江浙那边的兄弟都等着他的好消息呢,他得忍这。
“这几天不走,我等您的消息,至于银子的事就算了吧,您要脸,我也要脸,咱们君子之交,别弄的那么俗。”
刘浪咬牙婉拒了韩东升的“热情”,接着便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韩府。
…………………
另一头,医馆内。
今天医馆内是很热闹的,小院里面人都快坐满了。
自己人全部到齐了,还有一些陆南特意邀请的朋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为了图个热闹。
“你会烤吗?这是咋了,怎么少个腿呢,这是个残羊啊?”陈良斜眼看向陆南弄的烤全羊轻声说道。
陆南一撇嘴,眼神扫向不远处的阿福:“阿福拿到走了,说詹楠最近受了不少惊吓,得吃个羊腿补补。”
“受惊吓跟吃羊腿有什么关系?”陈良无语的回道。
“哎呀,你别管他了,你现在要是过去找他要羊腿
,他肯定跟你玩命,你看他眼神,想不想黄鼠狼看见鸡窝。”陆南说话也是挺损吧,把阿福形容成了黄鼠狼,而詹楠则明显是鸡窝内的老母鸡了。
陈良听闻后连连点头:“别说还真像,太奸诈了,这小子八成要图谋不轨,一会我得拦着些詹楠,可不能喝酒,不然中了阿福的圈套了。”
话音刚落,两人背后出现一个清脆的声音。
“陆大哥你少放些辣椒,陈良不喜欢吃辣。”
陆南一听这声音就是李青青的,顿时也没了脾气,麻木的点了点头:“好,李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呵呵,没了,陆大哥辛苦了。”李青青面带笑容朗声说道。
陈良轻咳了两声,随即背过手去就装作没看见李青青一般的说道:“我肚子有点疼,我去趟茅房,晚上看看就不吃了,不舒服了。”
“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