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传话了。”
“陆南要跟我说什么?”姚子健心里憋屈无比,不由自主的语气开始浮躁了。
这也难怪,他以为这次锁住了陆南,便想借着此事好好的把脏水往苏家身上扑一扑,从而再朝廷上打压东林党一脉,可没想到自己失算了,简直就是白忙活了一通,如同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阿福坐直腰板,双手放在膝盖处,跟陆南平时的坐姿一模一样,很是规矩。
接着,又用起了陆南平时说话的腔调。
“姚公子,事已至此,我陆南讲规矩了,也懂礼数了,没有把此事牵扯进姚家就是最后的情面,你若不管不顾,继续陪着韩青,那日后有任何手段,我陆南都会欣然收下,在一并送还。”
说完,阿福呵呵一笑,站起身来,有些放肆的把手放在了姚子健的肩膀处:“我家姑爷会咬文嚼字,俺不会,因为俺是个粗人,粗人呢,就不会说好听的了。”
“离韩青那个畜生远一点,你在帮着他对付我家姑爷,我阿福一人一马,一条命一杆枪誓死也要取你性命,老子不管你有什么家世,背后又站着什么人,我就知道你是血肉之躯,我捅你,你也出血,我砍你脖子,你也得咽气。”阿福眯着眼睛,面漏严肃,手臂上青筋暴起,杀气腾腾的轻言了一句。
连续训斥两句后,阿福仰着头冷哼一声,一拳怼在姚子健的肩膀处,力道很轻,只是给姚子健推到座位上而已。
“懂点事吧,别再惹我家姑爷了。”
这一嗓子,声音极大,姚府的不少下人都伸出脑袋来看热闹,纷纷议论这阿福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再姚府这么说话!
阿福走后,姚子健在中堂内整整愣了半个时辰,这期间姿势没变过,就跟让人点穴了一般。
他在反思,反思自己怎么就输了,还是在胜券在握的时候输了。
同时他的脑中也出现了两个选择,让他很是犹豫。
一个是认输,一个是拼死在反抗一把。
前者的好处是能置身事外了,但是自己的布局就白费了,同时散出去的银子也收不回来了。
而坏处就是自己会成为一个笑柄,一个连韩青都不如的笑柄,因为人家韩青别管输赢到底是站在“擂台”上跟陆南打过的,不像他看事不好调头就跑了。
后者就更好说了,如果赢了,那么自己之前的付出都不会白费,都能用上,而如果输了,那便是名誉扫地,丢进姚家的脸。
思来想去,姚子健最终还是做出了选择。
那就是反抗,他太不甘心了,要是就这么输了,别说别人笑话他了,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来人啊,备车,去韩府。”
姚子健猛然站起身来,冲着门外喊了一句,随即胡乱的喝掉早就凉透的茶水,快步走了出去。
………………
与此同时,大牢内。
因为有张卿安的照顾,所以陆南和陈良是关在一起
的,两人互相之间还能说说话,不至于太闷。
“让我杀了韩青就好啦,弄的一身麻烦。”陈良很不喜欢这种失去自由的感觉,所以情绪很不稳定,几乎每一刻钟就会唠叨一两遍,大致的内容也都差不多,那就是怪陆南拉着自己,没有让他一矛挑了韩青。
陆南打着哈气解释道:“叫你进来是有道理的,你杀了韩青有什么用?后面还有个韩东升,还有姚子健,你能把所有人都杀掉吗?你也不要埋怨我了,一会有你大展拳脚的时候,好好歇息一会吧!”
“什么意思?”陈良挑眉问道,一脸的不解。
陆南身子往前凑了凑,随即轻言了几句。
陈良苦着脸用不可置信的口吻反问道:“他们敢这么做?”
“为什么我给韩青打的像猪头一样?你以为是我愿意啊,我的手也很疼的好不,我就是为了激怒韩东升,这样张卿安就会站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