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就收拾谁。”
“你像个人是的,不吃就滚蛋!”阿福可是懂得怜香惜玉的,见陈良这不说人话,有些恼了,也有些羡慕,因为詹楠自河北回来后,并没有理会过他,他也托人送过几次信去,都没回应。
陈良也是个直脾气,直接放下了碗筷,转身就要走。
“我走,不碍你的眼!”李青青委屈的站起身来,因为距离后门口较近,率先出了门。
“哎呀,这一天,陈良你等着哈,别跑,我回来喝点酒,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我等你!”
陆南摆了摆手,冲着阿福喊道:“你赶紧追出去看看,一定要安全送到李宅。”
“你这脾气怎么就这么大,人家姑娘也没惹你,是来看我们的!”
“我向来如此,你第一天认识我。”
一句话,给陆南怼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顿时无
语。
……………
韩府,韩东升的书房内。
现在已经是后夜了,按理说韩东升此刻已经搂着那个小妾呼呼大睡呢。
可今天却格外的反常,从送走了韩青后他就呆在书房内,看这样子应该是在等人。
“老爷人来了。”刘管家瞧了瞧们,随即迅速退去,一刻都没有久留。
门是韩东升亲自打开的,见到人后,主动让了半个身子,迎人进屋。
来的这个人可真是大有来头的,他虽然不在朝中任职,可朝中大员无一不想结识他,因为只要结识了他,那么银子就会成箱成箱的搬进府中。
此人名叫刘浪,是漕帮内的人,年纪在三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样貌平庸,只有鼻子处比较有特点,是鹰钩鼻,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身材很是结实,长衫的胸口纽扣也没有系,露出强健的胸膛,一看就
是个练家子。
漕帮内身居何职韩东升并不知晓,可他的神通是不用质疑的,绝对通天,在漕帮内绝对是能说的上话的。
“刘舵主可算让老夫盼来了,这一路舟车劳顿,一定要在我府上好生歇息几日啊!”
“无妨,粗人一个,早就习惯了,韩大人唤我前来不是叙旧吧,有话请直说,能做的刘某一定做,若是不能做的,也请韩大人谅解。”
韩东升一见刘浪这么直接,那也不客气了,直言说道:“漕帮在江浙一带商运亨通,不知道那成箱成箱的银子有没有姓韩的?”
“呵呵,韩大人这么做会得罪不少人的。”
“有银子的事,大家都在争,都在抢,得罪人算什么?”韩东升一挑眉毛,自信十足的说道:“在京城内,天下脚下,做事未免会有些忌惮,可到了江浙一带,山高皇帝远,那还不是什么都好说的,只要刘舵主愿意帮忙,韩某也不吝啬,定然备下厚礼。”
刘浪一见韩东升态度竟然这么坚决,那直接拒绝也不好,并且此事事关重大,牵扯众多,他也有些拿不定主意,要好好想一想。
“韩大人,此事我还要跟其他几位兄弟商量一下,您不急吧?”
“不急不急,我等刘舵主消息就是了。”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还有兄弟再门外等我呢!”
“一并请过来就是了,我府上也不是住不下。”
“哈哈,都是粗人,哪里住的惯啊,韩大人留步吧,意思刘某知晓了。”
话音落,刘浪也没在唠叨,而是直奔门外走去,相当利索。
片刻后,刘管家来了书房,送来了一杯参茶。
“老爷,您是不是在想想,厂督可没点头呢!”刘管家好心劝说了一句,因为他猜到了韩东升起了贪心,要做过格的事情。
“等来等去我等了多少年了?不等了!”韩东升皱眉说道:“东林党的根基就在江浙一带,若是先铲除
东林党,那自然要从根基入手了,这个道理厂督早晚会明白的,你不用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