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医生说的太对了,就高兴,所以就笑了。”
项欢一次性回答完他们二位,继续喝咖啡。
两个男人之间的通话还在继续,不过也没聊什么就草草结束,许见东挂了电话后盯着项欢。
项欢继续喝着,还要了一块提拉米苏蛋糕,反正不先开口。
就这么过去了五六分钟。
许见东的手机再次响起时,项欢眼风扫了眼屏幕,咽下去最后一口咖啡。
“你在哪?”接了电话的许见东,上来就是这么一句。
项欢站起身,拿手势比划着表示自己去洗手间。
她知道电话是蒋七巧打来的,刚才看到了。
说是去洗手间,可她直奔门口走了出去,站在外面做个几个深呼吸,冷空气让她精神了不少。
扭回头瞄了眼店里的许见东,还在通话中。
不知道这个电话之后会什么情况,项欢提醒自己不要关注太多别人的事,她应该多想想自己的。
今天做笔录的时候,项欢知道了一些许嘉怡的近况,也清楚这段友情走到了尽头。
她唯一的女性朋友,没了。
至于昨晚发生的那些,为什么会发生那些,以及后面要怎样追究法律责任甚至民事赔偿,她都不想考虑。
项欢现在是真的在认真思考一件事——遵照医嘱,彻底换个环境治疗休养。
可她能去哪里。
站在咖啡店门外是想不出来答案的,又站了几分钟后,项欢被许见东的微信喊回了店里。
许见东问项欢,许嘉
怡和万小谈那边想要怎么个结果。
“既然报警走流程了,那就依法办事,万家那边?”项欢想起在询问室外看到的万家叔叔。
“他们家当然希望小事化无,不过你说得对,要……依法办事。”许见东说完,眼神幽深的看了眼窗外。
项欢跟着他也看了下,“反正我不想在人渣身上浪费时间,我是个病人,需要休息。”
许见东没出声,看着项欢无声点了点头。
三天之后,项欢一个人走出偏桃镇火车站,坐上镇上最常见的交通工具奔奔车,去了成野那个老房子。
拉她的师傅是本地人,知道项欢要去的是那个老房子,就问她从哪过来的。
项欢看着手机回答说很远的地方,带着点戒备心没直接说具体的,也不太有心思跟师傅闲聊。
师傅倒是不介意她的冷淡,继续自己说自己的,告诉项欢那个老房子可是很邪性的地儿。
项欢抬头看了眼师傅的后背,这一句“挺邪性的”成功引起了她的兴趣,跟着问了句为什么这么说。
“那种老房子,闹鬼?”
师傅听了扭回头,嘿嘿笑着说还真是,镇上老人都知道的。
项欢再问具体怎么回事,师傅却不肯细说了,只是让项欢过去看看就行,可别在里面多待。
说话之间,奔奔车停在了老房子的附近,项欢下车。
她一过来就直奔这里,其实没什么特殊原因,就是在火车上的临时起意,结果没想到在路上有
了意外收获。
因为确定要进行装修改造,老房子外围已经起了砖墙围起来,也安排了人守着。
项欢没打算进去,下了车就站在对面看着。
她今天回到镇上,没跟任何人打招呼。
倒不是想隐瞒什么,就是不想说,而且项欢觉得她不说成野也会知道。
他在临城安排的那些人,肯定还在跟着她,那就会知道她的行踪。
不过她下车也快一个小时了,成野还没动静。
镇上今天又是个风雪欲来的阴天,老房子在这种天气里,格外有了几分阴气沉沉的感觉。
项欢举起手机,对着老房子拍了照片。
正对着照片修图,手机屏幕上跳出来一条微信,是许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