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性格骄傲自大,难怪历史上轻易中了赵元昊的计谋。
刘平说道:“这些年西夏日益强盛,都是因为我大宋在边境多开坊市,让他们能够用牛羊马匹换取铁器、茶叶,如果能够断开互市,敲打敲打这赵元昊,兴许他就不敢再胡作非为。”
这是经济封锁?
范仲淹想起了赵骏说过的话,却摇摇头道:“若是以前,这个办法或许还行,现在就算了,我们也暂时需要借助互市来收集马匹,积蓄力量。”
以前李元昊还没强大的时候,通过经济封锁确实可以重创西夏。
但如今经过这么多年发展,李元昊不能说是兵强马壮,可也算是小有积累,已经不再害怕宋朝的经济封锁。
而且现在经济封锁的话,还有可能让李元昊生出警惕,所以干脆维持现状,继续让保安军、绥德军等多地互市继续展开,多收集马匹物资,来应对西夏进攻。
薛向说道:“下官以为,边境能南下入口实在是太多,一个一个防守过于吃力,还不如把外围兵马收缩回来。”
“哦?”
范仲淹来了兴趣,问道:“说来听听?”
“环庆、鄜延二路外围多是崇山峻岭,我们若是在各个地方防备,需要的辎重、兵力实在是太多。若赵元昊南下寇边,无需攻打,只需集中一路,突破一路,则后方皆虚,防线溃败。”
薛向说道:“因而下官觉得,应该集中兵马,主以防备延安府、绥德军、保安军、通远、安化等地,在沿途各要道设置烽火台,若夏贼来犯,他们长途跋涉,补给必定困难,我们可以拖住他们,再增兵围击,或可一战而定。”
这是打算进行战略收缩,把兵力布置在环庆路和鄜延路的主要城市,外围丘陵山道间就用烽火台预警,敌人来了就放狼烟,城池做好准备,就可以击退西夏人了。
然而这个举动显然让李士彬很不高兴,说道:“夏贼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寇略边关,都被我轻易击退,这些人有什么好惧怕的,却还要把兵力收缩回来,简直是有辱国体,以我之见,就应该主动出击,以扬我大宋国威。”
“好了。”
范仲淹皱眉道:“夏贼多年经营,不可小觑,收起尔等狂妄自大之心。官家和政制院遣我过来,便是因敌人强盛,何况夏贼多次西击回鹘、吐蕃,所谓惩于羹者而吹齑,轻敌大意乃兵家大忌。”
“是。”
被范仲淹呵斥,李士彬只好不情不愿地应了句。
范仲淹知道历史上大宋三战皆败,除了一些主观原因以外,客观原因也有很多,比如文官与文官之间,将领与将领之间,还有文官与将领之间,多有意见不合。
所以他呵斥之后,就又说道:“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将军在战场上,还是要以服从上令为主,以后除非临阵有变,否则任何部署,都要经过我的同意。若有争吵,也必须上报于我再做决议,听到没有。”
众人只好应道:“是。”
范仲淹满意地点点头,历史上夏竦虽为主官,可受到他与韩琦等人牵制,权力其实没有那么大。
但现在皇帝和政制院给了他一把手的绝对权力,甚至可以直接任免陕西当地任何官员,这就是巨大的提升。
为了这事朝廷上也不是没有人弹劾范仲淹权太重,像前唐时期的节度使,会导致军阀诞生。
不过在赵骏的保举下,皇帝和政制院还是力排众议,让范仲淹主政西北一切军政大事,就是对他莫大的信任。
等给自己权利定下基调之后,范仲淹就扭过头,走到小山坡上,又召集全军军官到了面前。
狄青、张玉、折继闵等年轻军官都在其中。
折继闵是右侍禁,也是宫廷侍卫,这次他兄长折继宣在边境为政苛虐,横征暴敛,被朝廷撤职,换他上任,担任麟府路都巡检使。
诸多年轻军官列在阵前,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