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道:“在对方眼里,我们才是那条好不容易上钩的大鱼,只怕不会轻易的舍得放我们离去啊。”
“而且说是散掉我们手上的古董其实也不太恰当。”
在古董的炒作火热起来之后,李玄就渐渐停下了仿制古董的继续生产,而是通过抵押的方式,让一件古董反复的入市。
若是真的所有人拿着抵押票据来找回古董,李玄他们手边也压根没有对应数量的古董,甚至这空缺还大得很。
但经过第一次的拉升砸盘,其实大部分的抵押票据都成了死票,几乎九成九的抵押人都被杠杆拉的爆仓,被朱仕民这边的人启动了资产清算。
好些人的家产都被清空,却仍旧欠了一屁股的债,基本上这辈子都没有偿清的希望,直接就去跳了护城河,给京城四门的守军添了不少多余的工作。
可事实证明,这些人跳的有些太早了。
金钱帮一改往日的作风,没有进行催债的一连串操作,让这些欠债人都跟没事人似的活着。
要搁以前,金钱帮不得把这些欠债人和其所有亲朋好友的全部价值都榨干之后,再给卖去为奴为婢,争取利益最大化。
这种突然出现的反差态度,让那些还没来得及跳河的欠债人惴惴不安的几天,接着发现可以过安生日子慢慢还钱,不禁又迎来了新的希望。
也就是这样的情况,让李玄他们手里掌握着很多没有人会来赎回的抵押票据。
而这也是李玄给这位神秘的竞争者所准备的杀鱼刀。
“我们将手上的剩余的古董一件不留的出掉,接着再配合谣言拉低成交价格,看对方接不接招。”
“只要对方接招便立即停止,然后观望几天,以配合的态度一起抬高价格。”
“但只要对方继续流入假货,我们就重复先前的举动,直到对方认识到我们的底线为止。”
尚总管听到这里,不禁皱眉道:“阿玄,你是想让陛下跟其他人合作?”
尚总管不用去请示都能知道,永元帝绝不会答应的。
永元帝虽然缺钱,但更在乎的是只有自己一个赢家。
假如有其他的豪门大族跟着这次机会一起壮大,永元帝反而会更加难受的。
永元帝需要在解决缺钱的问题是的同时,削弱京城中的其他豪门大族。
不说直接动摇其根本,但也要在财政上重创一次,这样才能让那些野心勃勃的豪门大族们收收心,老实上几天。
“当然不是!”
对于尚总管的问题,李玄斩钉截铁的摇头道。
这种好事怎么能便宜了别人呢?
尤其永元帝还是皇帝,以他的身份更加没有跟人拼桌吃饭的道理。
这种道理,李玄前世就明白了。
只有自己吃独食才能吃得最香,跟人拼桌就免不了要看别人的眼色。
他的这些套路,在大兴也就是一开始还能好使,玩过几次之后,就得被这些人精学个七七八八。
到时候他再想坑谁可就没有那么好使了。
“尚总管,我们的最终目的是在这场炒作的交易中,直接刨除掉古董这件事物,只留下一个概念。”
尚总管眉头紧锁,无法理解李玄的话。
李玄当即对一旁的朱仕民吩咐起来,让他拿一张抵押票据过来。
朱仕民赶忙找了一盒抵押票据,恭敬的拿到了桌上。
李玄从中随便拿起了一张,然后对尚总管解释道:
“这抵押票据,一式两份。”
“抵押人一张,我们手里一张。”
“上面有抵押人的信息,还对应一件金鹏王朝的古董,此外还有日期、抵押银两、利息等信息,可以说独一无二。”
“因此,这抵押票据就能用来代替古董的交易,而且有抵押人这个独一无二的信息,想要仿制也不好仿制。”
“当然了,我们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