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癫狂,却唯独对惠阳包子铺的味道念念不忘。
我暗叹口气,说“姥姥,真是苦着您了,我妈现在这状况,恐怕平时的护理都很麻烦吧?”
“什么护理?什么意思?”
“呃,就是洗脸、洗头、洗澡什么的。”
“唉,那可不是嘛!她哪让人靠近啊?你刚也看到啦,一凑近她就大吼大叫的,谁都不认识。你要是强行靠过去,她非得狠狠挠你一顿!你瞧瞧你姥姥这脸这手!”
我一看。
嘶!
姥姥的脸上、脖子上、手上果然全是一道道指甲抠出来的爪痕。
老妈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记得前两星期打电话的时候,听她跟陈美玲的对话,神志还挺清晰的啊!
百思不解下,我紧锁眉头,忍不住问姥姥到底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什么了?换言之……是谁让我妈变成这样的!?
“唉,这事儿就说来话长喽。”姥姥叹口气,眼神虚眯,渐渐陷入回忆,“一切祸端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