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的神啊?”亚尔夫列得有些诧异,但是目光却更加确定起来。
“你就别再打哑谜了吧,亚尔弗列得卿哟你是不是已经早就猜到是我了而在这里故意跟我打官腔?”阿道夫一语中的。
“看来果然是你阿道夫~~”亚尔夫列得叹了口气,总算是承认了。
“那么令我好奇的是你的动机呢?”亚尔弗列得卿说道,“你不会那么憎恨那个罪犯吧?”亚尔弗列得很是好奇。
“你不用知晓我的动机哦亚尔弗列得卿,你只要知道我们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就是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以你的聪明应该不难理解吧,”阿道夫的目光中闪烁着深邃的微茫,宛如看不到底的黑洞一般。
“阿道夫,我虽然不了解你的过去与目的,但是我只希望你的最终目的不要与我一致便好,只有你懂的各取所需的意思就好~~”亚尔夫列得忽然背过脸去,双手背在身后说道。
“放心吧,我也正有此意呢,只要我们互惠互利,那么我们在此刻就可以达成联盟~~”阿道夫的脸上闪现出了少见的微笑。
“还有,你不怕那丫头用(过去视)的界术知晓了是你指使那两个狱吏的吗?”亚尔夫列得有些关切地问。
“放心吧,我已经动用了(记忆之火)熄灭的界术删去了那丫头的记忆了,她已经忘记了是我干的了~~”阿道夫说道。
“先不说这个了,如果你信得过我,那么我们此时就可以达成联盟势力,互惠互利”
阿道夫朝着亚尔夫列得伸出了一只手。而亚尔夫列得眼里冷芒一闪,冷哼了一声并瞥了一眼阿道夫后就走远去了~~
辉煌的祭神殿侧室内,这里四面都似乎刷上了一层金粉一般灿烂,高高的天花板上刻满了天堂般华美的花纹,四周也刻满了西欧式的浮雕,地板是一层褐黄色的大理石铺就,东边靠墙位置摆放着一张白天鹅绒软床。
皮瓦尔正预备起身下床,当皮瓦尔的一只脚触碰到地板的刹那,整个人由于浑身的隐痛差点栽倒在地上去了,幸好有神殿祭师为他送来的金色的用阴沉木制作的拐杖。
就在皮瓦尔身体一斜,右手里拿着的阴沉木的拐杖即时止住了他将要滑落的身体,于是,皮瓦尔重新在原地定了定,等到确信了自己站稳时才继续迈出一只脚朝前慢慢走去。
由于在狱中所受的伤势,御医曾万般叮嘱他不要轻易活动,免得身上的伤口会重新破裂一发不可收拾。但是皮瓦尔一直都信任自己的身体,他认为自己的身体拥有比别的神强出几倍的治愈力,索性耐不住性子的他就这样走下了床。
“皮瓦尔大人~~~”当皮瓦尔走了十来步时,忽然从门口传来一个惊叫声,那是一阵少女惊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