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打得过。”
“你他……是这个问题吗?!”
“别吵了。”
柳声寒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声音不算太大,但足够令他们闭嘴。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傲颜应当没有事,他们不敢拿她怎么样。君乱酒的事,我们都听说了。祈焕在殿上多问了些,知道‘将军’也是从擂台上打出来的,这才有了他在武国的立足之地。这些比赛虽然有规则,但没什么规矩。人、妖、修罗都是在一个起点上的,因而君大将有如今的位置,实力自然不容小觑。如今看来,他不与傲颜相认,怕是另有隐情。”
“但她不知道啊。”白涯一拍桌子,“你们看她现在那样,像是有冷静思考的意思?”
“她现在若是一个人,也希望她能好好琢磨一下,不要辜负我们的苦心……”
“你们是如何见到修罗王的?”
一直闷声喝酒的霜月君看了半天戏,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话锋一转,柳声寒这才注意到他,无奈地坐到桌边去。她将他们冒险的计划如实托出,并说明了王的看法。
殿上的人,自然不信凭他们就能拿到鸟神的宝藏。可那东西,王亲自走下王座确认过,的确是真正的琉璃心没错。若要刁难他们,随便拉出一个与他们单挑,连人带宝贝都要交待到这里。不过他们自然也有准备好的说辞——原本只要搬出白涯就可以了,现在,连同君傲颜的名字也报上去,短期内她不至于被谁刁难。
“我们提到傲颜时,从君乱酒的眼里看不出什么……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悲喜,就仿佛当真和傲颜是两个世界的人,一生都不曾有过交集。”
祈焕在饭桌上鼓捣了半天也没找到一样能吃的菜,恐怕这是霜月君老老实实,未曾对任何一道菜下手的根本原因。于是祈焕准备倒酒,却发现酒也没了。他叹口气,翻了翻白眼,只得作罢。霜月君这才发出嗤笑,像是终于看到了期待已久的画面似的。
“他们没有什么像是琥珀一类的东西,对人的精神有所干预?”白涯揣测,“说不定他的确是傲颜的养父没错,可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我想不是……阿修罗的宝物,是一支紫金的降魔杵。”柳声寒解释道,“她与我们介绍过了。那降魔杵就被供奉在战神殿中,她可以安排我们去看。降魔杵可以镇祛邪秽,同时能赋予持有者开山裂地的实力。不过……据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
“邪秽?不是他们自己吗。”
“是罗刹。每当武国内外的气氛都松懈下来时,它们便会出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教人过不了几天清净日子。为了抵抗它们的入侵,全国上下的人多少都要会些自保的功夫。”
“原来如此……这就是这群野蛮人如此崇尚武学的原因。不过自打我们来,除了雕像,还从未见过活生生的罗刹究竟是什么模样。”
“先别管这个了。”白涯捏了捏鼻梁,“我们得私下和君乱酒见一面。”
“偌大的皇城,谈何容易?”祈焕饿得受不住,终于扯下一只鸭翅膀,看上去是熟了,“说起来……我们是不是有个关键的事儿没告诉他们?”
要说祈焕他刚想起来,白涯是信的。不过柳声寒不说话,看上去是在犹豫。
“别浪费时间,快说正事。”
“我们直面修罗王,周旋许久,终于得到一个机会。”
“机会?”
“与她角斗的机会。若是赢了,便赐予我们神的印记。”
“和她打?可以,但为什么?你们不会忘了我们是为了寻人才来吧?找那个失踪的驸马,还有……”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们还能这么轻松地一走了之吗?”
柳声寒皱眉质问他。记忆中,白涯很少见她如此严肃的样子。
“这也是为了给傲颜争取时间。即使傲颜没见到她爹,我们也是这么打算的,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