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不该是血的味道。虽然这气息令人感到很安逸,但叶月君比他紧张太多,心脏跳个不停。
“……我有点困了。”默凉老实说。
他只耗了一点点血,按理说是不可能因失血犯困的。可若是这安神的香气,叶月君怎么依然觉得自己精神抖擞?她不明白,又怕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于是她先让默凉躺上床,香炉摆在一边,自己小心地守着。
默凉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虽然是盛夏,窗外的虫鸣不绝于耳,他也不觉得热,不觉得吵,只是觉得十分安逸,身体轻飘飘的。
他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没有什么美轮美奂的仙境,只有普通的山,普通的水,入夜了的景色和他住在云外境时无异。置身其中,仿佛故地重游。
但这里没有池梨,也没有晓,只有一个他没见过的女人,懒懒地撑在桌上。
她有一头浅金色的长发,和猩红的长衣。
“晚上好,小子。”
女人手里有一根长长的白色烟杆。她对着默凉轻吐了一口长长的烟。
默凉抱紧剑,怯生生地问:
“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