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从很久前起,其他节目都只是花钱的陪跑,听埙……啊不,治病才是目的。”
九方泽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他。徵接着说:
“大家都是时代洪流的受害者……不想着变,可不行呐。有时候我都觉得,我师父和你们的老夫人可真像啊……我可没有贬低任何一方的意思。只是,我对你们这些旧时代的富贵人家,实在有些难以启齿的偏见。我今天说话若是不中听,那并不代表霏云轩的意思,只是我个人罢了,还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见怪。”
“既然如此,就换个会说话的人来。我确乎也想不明白,你们——好的,你,到底想从虞府里捞些什么。”
“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我都说了,我就随便提那么一嘴,不是真图你们家什么东西。说得好像你们还有什么可圈可点的东西一样。”
“我联络你们数次都不曾回信,独独上次与玉衡卿面对面聊了一阵,她才打发你来。她果然没把我说的话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