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阎琨静我骂的就是你!”徐婧婧脸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靠嘴巴取胜,“你个骚-贱-货,一看你就像是公交车,人家一招手想上你就给上!”
“小姑娘牙尖嘴利。”阎琨静淡定地垂下眼睛,腾出一只手来,伸手朝着徐婧婧的头上摸去,下一秒——揪下来一根头发丝。
“疼!”徐婧婧怒了!
这臭不要脸的白莲花在扯她的头发!!!
“小贱人!你敢拔我的头发!!啊——!疼疼疼疼!!!”
阎琨静又拔下来了一根,“再说一个字,我就再拔。”
不多不少,一次一根。
“你就是个破鞋!贱人!废材!!靠父母养着,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阎琨静:……
一根……
一根……再一根……
两根三根四五根……
徐婧婧又气又怒,冲着站在旁边手足无措的两个小跟班喊道:“还在那里看戏!过来帮忙啊!快打她!!”
这两个没用的废物,再不过来自己就要被见鬼的阎琨静给薅成个秃子了。
“哦哦好好好!”两个人忙不迭地丢掉手上和背上背着的书包,跑了过来。
阎琨静推开徐婧婧,一个扫堂腿把冲上来的两个人踢倒在地,上前擒住一扭一拐。他们两个的关节似乎都被弄得咯吱作响,两人连声哎哟,不停地求饶。
难怪阎琨静她敢把厕所门给关了跟他们三个人对峙,原来是私底下偷偷练了几手。徐婧婧眼里怨毒一闪而过,她起身抄起厕所角落里的拖把,朝着阎琨静的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就在这时,厕所门被人一脚踢开。徐婧婧就眼睁睁看着即将高高砸下的拖把棒子被人阻挡在了半空中——离阎琨静仅仅只差几厘米的距离。
到底是谁!
徐婧婧怒火中烧,双眼愤恨地看向来人。
破门而入的人身上穿着宽松的白色运动服,下巴绷得紧紧的,神色冷淡,他长得很好看,因为还未完全张开的缘故看起来少年感十足,但却已经能看出未来的丰神俊朗。
“程、程逸?!”徐婧婧惊讶地开口道。
他们兄弟两不是从来都不管阎琨静在学校里的事吗!?怎么突然跑进来帮她!
“程逸你干什么!”徐婧婧怒道,“你难道没看见阎琨静这贱人她在欺负我吗!”
徐婧婧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就连平时在锦程两兄弟面前温声细语的温柔人设也没懒得维持了。
“是吗?我只看见你要用这根拖把打她。”阎程逸厉声道,目光注视徐婧婧时带着一点连他自己都未能完全察觉的愤怒。
不敢相信,程逸他竟然在帮阎琨静说话,帮这个贱人说话!他以前从来不帮她的!
徐婧婧难以置信的后退了两步,“程、程逸,你居然在帮她?”
“他是我的哥哥!不帮我难道帮你这个外人吗!”阎琨静不知道什么起来了,像是狼崽子护食般大声喊道,人却瑟瑟地躲到了阎程逸的身后,捂着自己被打得半张脸委屈地快哭出来。
阎程逸回头看了眼阎琨静——眼睛红红,头发狼狈地贴着脑门,浑身湿透,裤腿还在湿哒哒地躺着水滴,雪白的脸上露出半个红手印,似乎还有些肿,完全看得出打她的人下手有多重。
真是!太过分了!
阎程逸目光重新落到面前的三个女生身上:恶狠狠地撂狠话:“别以为没人撑腰她就好欺负,你们谁要是再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就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
说完,拉过浑身湿漉漉的少女往女厕所外面走去。
阎琨静顺从地被哥哥拉着走,安静地像只小兔子。
“你……你……”徐婧婧也委屈地快哭了,她使劲儿跺了跺脚,嗔骂道:“程逸!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给你写了三十多天的情书!每天早中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