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异样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是因为……”秋昀唇角的弧度加深,笑得耐人寻味:“他们的名字里都有个元字。”
周祈元愣住了。
都有元字?
名字里带元字的不少见,但小崽子的……前任们都带了这个字,那意思是要么凑巧,要么就是小崽子对这个字情有独钟,或者……
他是某个名字里带‘元’字之人的……替身?!
丢下一句浮想联翩的话,秋昀当即推开周祈元,伸手在旁边摘了一朵颜色稍浅的粉红色月季,伸手插在发愣的周祈元耳边,娇艳的鲜花映得剑眉星目的男人添了几分滑稽感。
他憋着笑,轻咳了一声,朗声道:“当真是人面娇花相映红啊。”
秋昀念完发出轻快的笑声,拔腿朝屋子里跑去。
留在原地的周祈元转了转眼珠子,没好气地摘下耳边的花,正要丢弃,冷不防看到花瓣的颜色——红色月季花的花语是热烈的爱。而粉色月季,则是初恋。
初恋啊!
他大步追上去:“小兔崽子敢糊弄你三叔,我看你是又想哭唧唧嗷嗷叫了。”
哭唧唧这事儿秋昀认下。
节操这玩意儿,掉着掉着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但嗷嗷叫……
秋昀瞥了他一眼:“你摸着良心说,昨晚到底谁在那嗷嗷叫?”
“那是我让着你。”周祈元脸部红心不跳,稳如老狗:“真动起手来,你根本就招架不住。”
“是吗?”
“不信?今晚咱俩试试。”周祈元说着牵起他的手,偏执地追问:“不过在试试之前,你得先告诉我那个狗东西到底是谁?”
“……”碰到这么个较真还醋性大的未婚夫,秋昀也没撤,正要解释,余光瞥见对方拿在手里的月季花,心思一转:“谁手里拿着我的粉色月季花,谁就是狗东西。”
“你看我像是傻.子吗?”周祈元嘴上这么说,可捏着手里的粉色月季花心里安定了不少。
“难道不像?”秋昀说着,蓦地停下脚步,扭脸摸着下巴看了他,怂恿道:“周三叔,我给你个建议,不然你去查一查吧,其实我也挺想知道那个教我的狗东西现在在哪。”
“……”总觉得你是在骂我。
花开两头。
这边小两口情趣玩的飞起,赵家这边的夫妻俩却迎来了自结婚以来第一次争吵。
起因就是赵父转送给秋昀的财产。
赵母坐立不安地在家等了一个上午,又从上午等到下午,直到下午三.点多钟才等回来心情不错的丈夫。
她连忙迎上去,如往常那般去替丈夫解开外套,顺便试探地问:“你早上说要给延平补偿,你打算怎么补偿?”
“已经补偿过去了。”儿子接受了补偿说明也正在尝试接受他这个父亲。
他难得低头,抓起妻子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眉眼舒展:“虽然我把财产几乎都给了延平,但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的,正好我手头上那个研究快出——”
“你把家产都给了延平?”赵母打断他的话,笑意顿时僵硬在了唇角,仰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试探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对吗?”
赵父滚到嘴边的话默默地咽了回去,摇了摇头:“我刚从律师那边回来。”
“那我和小安呢?你考虑吗?”赵母轻声问。
赵父神色一敛,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是我想说什么吗?”赵母眼眶一热,这两天连续砸下来的几件事超出了她的接受范畴,将她的神经崩得紧紧的,现在又听到丈夫将财产全部给了赵延平,积压在她心里憋屈和难受彻底击垮了她,终于忍不下去爆发了。
但就算是爆发,她也知道怎么惹人怜爱而不反感。
她睁着秋水盈盈的眼,泫然泣下地哽咽着:“我不是指责你把财产都给延平,但你也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