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酒馆专属的昏黄灯光打在太宰治略显苍白的脸上, 他摇晃着装了冰块的气泡水,有气无地喝了一大口后趴到了桌面上,疲惫:
“结婚来不适合我, 广津先生。”
银发长者喝酒的动微微一顿,向了似乎真的心交瘁的前干部,一时之间惯了大风大浪的他居然不知该如何接话。
这是一家不属于任何势笼罩下的普通酒馆,广津柳浪偶尔会在这里喝几杯,但这一次却巧遇了一名不速之客——太宰治正坐在他常坐的座位旁,点了一杯气泡水, 见到他来摇摇手便又恢复一开始的姿势, 趴在桌上像一条被榨干的咸鱼,动也不动。
这浓到散不开的颓然气息让广津犹豫了几秒是否要在踏入酒馆, 尤面的象还是太宰治, 他本人也很不想把难的休息时光变成新的战场。
但或许是太宰治的颓然过于显, 也或许是那一瞬间心软占据了上风,等广津回过神来时自已经坐到了太宰身边, 调酒师见他便点头示,不过多时便递给他一杯常点的酒。
“……怎么这么说?”
太宰治结婚的消息不算是个秘密, 他本人没有掩饰, 而他的另一半又是个高调的主。同时他本人又为横滨不容忽视的人物之一,港口mafia高层基本都知这个事实——这个起来诡异莫测又本该绝不会发生在太宰治身上的事实。
“你知吗, 五条悟那家伙简直是个控制狂!”像是找到了个发泄口,太宰治立刻精神了,坐起来控诉, “他自喝不了酒就算了,还不让我喝!”
广津眼角一抽,他算是着太宰治长大的长辈之一, 深知这位的话信一半都会嫌多,尤是这么显的控诉。
他当年也是这么痛心疾首地控诉中原中也不干活净添乱,可整个港口mafia都知中原干部是个十足的劳模,爱摸鱼总翘班的是太宰治才。
“比起这个。”广津喝了口酒,慢慢,“在这些之前,我更想知你怎么特来找我说这种事。”
是特。
闻言,太宰治为之一振的精神状况一扫而空,又新像条咸鱼一般瘫在桌上。
“……这个原因很复杂。”
……
时间换到一年前,太宰治从没想过结个婚居然能把自逼到这个局面!
也不知怎么的,本来他婚姻生活十分兴趣的武侦群众,一改兴致勃勃的八卦欲望,无人再想他倾诉。
如只是国木田也就算了,发展到现在就连与谢野都是一副回绝的模样。
披着白大褂一脸善的女医师,手拿闪着寒光的锋利手术刀,边轻柔地擦拭边:“太宰,你知的吧,着连象都没有的女性说这种话,实在很让人困扰。”
太宰治:“……”
这副冷酷无情的做派,半年前他俩婚后生活无比兴趣的样子截然不同!
至于他人,国木田原本还会十分认真地聆,甚至一本正经地进行分析,可不知是不是逗弄多了,现在他到自就只会——
“如是五条悟有关的,一句话都别我说了!”
谷崎兄妹也是一样,他还没开口,人就已经跑了大老远,以至于让太宰怀疑起自的表情管理是不是在结婚后就完全不存在了,否则怎么让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武侦内的人没骚扰,他的魔爪自然伸向了曾经的老搭档,中原中也一向很忙,但为人实在靠谱,面太宰治也不知怎么就还有点老实。一有青花鱼的未接来电,嘴上骂骂咧咧,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回拨回去。
但这种行为也就坚持了几个月,之后太宰治就发现自无论怎么打也不接了。在某次喝醉酒打电话过来骂他时,太宰治难好奇地咨询了原因,结□□干部停顿了两秒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