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场。空气质量好像被加重，沉闷的令人无法呼吸。
台下的弟子因为有结界的隔离，感受不到比试台上水灵力气场，可光看那一层薄蓝色，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这不是与先前第一场楚少卿的灵气场有异曲同工之妙么？想到这里，众人看向那层温柔的薄蓝色神情认真了起来。
事实上证明的确如此。
剑气从云霜剑的剑身溢出，细微的冰霜爬满了剑尖，那凝结成冰的水珠煞是好看，可凉的逼人——张子羽猛地往后仰起脖子躲过这一剑，剑气从面上横扫而过，喉咙处更是能清晰的感觉到杀机。
张子羽的瞳孔紧缩，迅速调动灵力往后方撤开距离，不敢再让顾然轻易近身。
真是没有想到，这个顾然的天赋如斯可怕，明明先前在北城的时候，他还是元婴初期，现在就是元婴中期的修为了。
张子羽不敢怠慢，眯起来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顾然的一举一动，其中眼底深处流淌着的死气令人不易察觉。
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死气未免太过明显，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到底要怎么办呢？
就在张子羽思考着如何侵入顾然的灵魂海的时候，他们两人已经交战了数十回合，双方都是没有讨到好处，可顾然那边是战意触发愈战愈勇，张子羽这边却是渐渐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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