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来这里一次,闹就闹吧,下次再来大家就都能忘了,才会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地各种撒娇弄痴摘破坏。就是没想到啊,时隔几天,连监控都未必覆盖掉时间,更别提人们的记忆了,我就二进宫了。还是被琴酒捆着进来的,
我被绳子捆着的手夸在琴酒的脖子上,本能地把头往他肩膀里面埋了埋
”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这个?
冤枉,真的是冤枉,我这次真的没有占琴酒便宜的意思,我就是害怕丢人,不想让他们发现是我啊“不是,我只是在找个缝,打算钻进去。”我的脸直接就是贴在琴酒的衣服上,所以传出来的说话生意也是闷闷的,说着说着我还嘴巴不是很老实地咬了咬琴酒的衣服,“可千万不要有人认出来是我啊,我的千古名声!如果真的丢人了,被嘲笑了,大哥你可要对我负麦。“你是狗吗?咬我衣服。”琴酒托着我的腿的手一顿,停了下来,从动作幅度猜测应该是看了一眼附近的人,才继续迈开腿,还不忘讥讽我,“别藏了,没人想不到会是你。“纳尼?
沉默了一路的伏特加突然出声,跟在证明自己不是哑巴一样:“要不是你,就应该是被我拎着。
怎么的,合着被当麻袋抗,腿和手都被捆住跟过年捆猪一样,还是你们对我的恩赐了吗?我一噎,很想吐槽,但是不敢。最后,我能做的最大报复,也就是只能泄愤一样地把嘴里的布料再次用牙齿磨了磨。穿过大厅,进电梯到地下一层,穿过空荡荡的训练场,接下来就是一排一排的紧闭着门的审讯室。
琴酒把我带到了中间的审讯室的门口,推开了门,把我放到了正对着一面玻璃的椅子上。
这还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进审讯室,以前都是听说和路过。听说,没有一个卧底能够不把自己知道的交待得清清楚楚就脱离审讯室里的审讯,除非在审讯中途死掉。我对面的镜子估计就是审讯常用的,我一直以来都是在电视里才看过的单面镜,至于镜子的另一面是谁就不知道了。镜子上是一个冒着红光。正在运转中的监控摄像头,如果不出意外,连接的另一方是朗姆。大手笔啊,赤井秀一你是真厉害,对我都这个阵仗了,我都不敢想象你让组织有多生气
琴酒把我的手和腿上的绳子解开,接着就再次给我上了枷锁,也就是把我的手腕和腿脖子都周定在了审讯椅上的手铐上。我低头看了眼,审讯椅上除了手铐之外还有很多条束缚带,琴酒没有给我扣上,显然就是知道不扣上我也想本挣脱不开,更不可能给审讯人员造成一丁点的伤害。可恶,又看不起我。都这么看不起我了,那还在这里审我干什么,再不济也不用给我手铐伺候吧
我动了动嘴,刚要说话,就被琴酒扫过来的一眼给堵了回去。
并没有跟着进来的伏特加敲门走了进来,将手里的针管交给琴酒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紧张又担心地看着我,又看了看琴酒,说:“大哥.....好兄弟,一看你就是要帮我说话!我立刻泪光闪闪,等着伏特加说完我再接上,磨一磨琴酒让他把我松开,本多动症是真的好煎熬琴酒用拇指蹭掉我刻意眨出来的泪花,看都没看伏特加一眼:“出去。
伏特加就出去了。
第了正常
“不是说不逃吗?”琴酒一声嗤笑,不等我辩解,就拿起针筒放到我的颈侧
说真的,我几乎能感受到冰凉的针尖在我皮肤上划过的触感
我咽了咽口水,紧张地提醒:“大哥,我血管细,每次体检抽血都很难。那什么,要不然咱们就不打了?“是吗?”琴酒的动作一顿,在我颤颤巍巍地笑开,以为他终于心软的时候,耄无预兆地一用力
针尖刺入皮肤,针管推进里面的药剂
冰冰凉的。
针尖脱离的瞬间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