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攻打毌丘俭的时候从背后出手。</br>直到现在,司马师方才有些相信,郭淮是真的病重。</br>当初郭淮还很强势的时候,他的族人可是一个比一个要桀骜,横行霸道,肆无忌惮,如今儿子被杀了也不敢抱怨嗯,如果不是在配合演戏的话,那病重应当是真的。</br>钟会无奈的说道:“大将军,不必再担心了,郭淮是真的病重。”</br>“陈玄伯这次上书,已经是让我们做好准备了,他说车骑将军可能熬不过这个寒冬。”</br>“陈玄伯的话,我认为还是可信的。”</br>司马师点了点头。</br>陈玄伯是说雍州刺史陈泰,此人追随司马家也有一段时日了。</br>司马师再次看向了钟会,“那便开始吧。”</br>“唯!!”</br>钟会领了命,急匆匆的离开了此处。</br>在他离开之后,司马师再次看向了案上的那块柳树皮,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将东西收进了衣袖里,继续埋头看起了奏表</br>城外,官道前。</br>王肃似乎在短短时日内就老去了。</br>再也没有原先的精神气,看起来有些病怏怏的,很是颓废。</br>他的三公志向,就这么被断送了。</br>本来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直到被那个脏东西缠上了身,霉运不断,差点就被送到凉雍那鸟不拉屎的地方。</br>可直到如今,王肃嘴上依旧是不太服气,“当初有擅算者说过,我是能担任三公的!”</br>王元姬无奈的看着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司马炎倒是颇为不舍,不舍得外公就这么离开。</br>王肃对女儿没有什么要说的,却是将司马炎拉到了自己的身边。</br>王肃语重心长的嘱咐道:“安世啊,你为人淳朴,容易被歹人所欺,听我的话,千万不要跟皇帝太过亲近,皇帝并非是良友,他会利用你的!绝对不能靠近!”</br>听着外公的话,司马炎却没有再像从前那般顺从。</br>他赶忙辩解道:“外公,您有所不知,陛下并非是您所想的人他为人赤忱,心怀仁义,这些时日里,孙儿得他相助,名声大噪”</br>王肃顿时就急了。</br>“他这是以小恩小利来诱伱,若是你再执迷不悟,定会出大事啊!”</br>司马炎很是无奈,又说道:“我知道外公对他多有偏见,可是陛下如今跟过去不同,如今有王公来教导他,他的学问大有长进,就连那些名士们都夸赞他的才学”</br>王肃冷哼了一声,“王祥能有什么才学?况且,才学与道德无关,他的天资是很高,可绝非良人!”</br>“阿父”</br>王元姬忍不住打断了他,“您不必担心,这些事情,我自会处置。”</br>王肃摇了摇头,他再次看向了面前的洛阳城,眼里有些不舍。</br>“当初建平曾言”</br>“唉,君夫,走吧。”</br>王肃并没有再多说什么,王恺扶着他上了车,马车缓缓朝着远处行驶而去。</br>王肃长叹了一声,开口说道:“如此也好,离开了洛阳,往后就彻底摆脱了那个小人,再也不会为他所纠缠,可以安心待在家里,或许,未来还有我们父子出头的机会呢?”</br>王恺的眼里有些不舍,“唉,我本来还想参与一次东堂宴,可惜了”</br>王肃冷哼了一声,缓缓闭上了双眼,有些不屑的说道:“都是些庸碌之人,不参与也罢。”</br>王恺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