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手,而是向我去请辞!”李双安拉着秦墨坐在了自己的王座上,很是惆怅,“虽说我故意激他打赌,让他继续留在大相的位置上,可我怕......”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来。
“你怕他故意搞事是吗”
“是!”
“那你就小看大论东赞这个人了,你这个安口,意志坚韧不拔,是个真正的人才。
你以为他夜晚去找你,真是为了请辞吗
我告诉你,他才不舍得手中的权柄,他要真想请辞,在朝会上将你一军,你又能如何”秦墨撇嘴道。
“不是”
“他可是南番的大相,地位仅次于赞普的存在,内务府的权利无限大。
哪怕你爹按照大乾的三省六部改制,可把控内政的还是他。
没了噶尔氏,还有娘氏,支氏,离开权力中心,他能做什么
去做反贼吗”秦墨反问道。
“他是故意来试探我的”李双安愣了愣。
“废话!”秦墨道:“他请辞是想看你会不会留他,带武器,是想试探你的底线。
你激他,让他明白,自己还是那个不可或缺的位置。
你飞天之后,群众已经盲从你了,贵族或多或少也惧怕你,有我在这里,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乱来。
不信你让心腹去看看,他是不是在认真的处理政事。
事已至此,南番已经沦为战场,人总要站队的。
他不站你,难道还去站北奴
你可是去了噶尔氏的人,诞下了噶尔氏的王子,日后就算南番归乾,噶尔氏的王子,还是会继续统领南番的。
他亏吗
他半点都不亏!”
李双安不说话了。
昨夜,他甚至还因为这事一夜没睡。
还担心大论东赞阳奉阴违,暗中搞事。
现在听秦墨这么分析,顿时觉得自己太蠢笨了。
也是,那可是南番的大相,帮助阿爸统一南番的大才,怎么可能会傻到放开自己的权柄。
“我明白了!”李双安苦笑一声,“相比你们,我还是太嫩了!”
想起昨晚对大论东赞说的话,顿时无地自容,尴尬的要命。
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人从稚嫩到成熟,总有一个过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秦墨的鼓励让李双安好受许多,他心中的大石头也落地了,便道:“对了姐夫,还有一件事,我想让你当内相!”
秦墨诧异道:“我当内相你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