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杯白酒入喉,楚昊登时打了个激灵,前世今生他都不是一个嗜酒的人,哪怕是前世跟白婉菲闹矛盾,也很少选择借酒消愁,因而对酒精的抗性其实并不高。好在酒后那啥从来都不会影响一个男人的续航能力,尤其是如今他有了雮尘珠护体,基本上杜绝了酒醉扶不起来的尴尬处境。听完楚昊饱含大量私货的真情告白后,墨兰同志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美眸略显复杂地盯着他的脸几秒。旋即神情恢复自然,抬手举起酒杯跟楚昊轻轻碰了下,笑盈盈道:“好小子,以前的事儿亏你还记得那么清楚,不过这里头的因果关系你是不是搞错了,如果不是你爬树调皮地拿树枝故意捅马蜂窝,老娘至于被马蜂在后脑勺蛰个大包么...............”“如果不是你死乞白赖拉着我下水摸鱼,还非要去有淤泥的深水区,老娘至于被碎玻璃割破脚掌么,还是你,非要大晚上跑房顶看星星,老娘割麦子割了一天,累得睡着了,活该你被蚊子咬的满身包,这不都是你自作自受的么.................”“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现在确实长成个大后生了,人家说女大十八变,这当初的小泥猴也变成了棒小伙,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了,什么保护伞不保护伞的,你那些生意又不是违法乱纪,我只不过是帮你解决些不必要的隐患.................”“只要你以后好好走正道儿,肯定会扶你一把的,至于我瘫痪了你照顾一辈子,臭小子,你就不怕诗倩吃醋么,这话也能乱说,你俩好歹现在也算是处对象小两口了,以后这种话少说一些,小心你倩回头收拾你的.........”末了墨兰同志打趣了楚昊和苏诗倩一句,便英姿飒爽地也一口闷了。“哎呀老二,你这说的什么话,要是你瘫痪了小昊这臭小子肯定得照顾你,要不然你以前白疼他了,我哪儿会吃那种飞醋,到时候我俩一块儿照顾你,吃喝拉撒一条龙把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苏诗倩嘴里嚼着鸡丁,翘着二郎腿,不满地哼哼唧唧,楚昊没有觉察出对方的话里有话,笑笑附和说:“兰,我这话都是发自肺腑的,有些遗憾注定无法弥补,我刚才说的只是一种假设,上医治未病,我不会真等到您遇到什么麻烦了才亡羊补牢...........”“从今往后但凡只要是您的事儿,我都当成自己的事儿,我衷心希望我们这一大家子这辈子都能平平安安,圆圆满满.........”“得得,你们俩这才几天啊,就已经夫唱妇随了,我说不过你俩,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啊,我倒挺乐意叫你俩好好伺候我,肥水不流外人田,谁叫你俩一个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一个是我亲人,活该你俩伺候我哈哈........”墨兰同志“噗嗤”笑出声来,她穿的淡兰色旗袍,随着笑声波浪荡漾,倒是少了几分平日里的严肃凌厉,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副厂长同志也笑着说:“你们俩啊,就不知道盼点老二好,什么瘫痪照顾人一辈子,墨兰现在身强力壮的,之前还拿了整个市里的射击冠军,你们等她瘫痪,估计得等到她七老八十那一天了.......”最后一杯酒,楚昊自然是要敬给人靓条儿顺的好倩倩了,他打趣似的笑着开口:“诗倩同志,作为本场小年的压轴酒,我敬你一杯,感谢诗倩同志慧眼识英才瞧得上鄙人,让俺这个穷山沟沟出来的小土狗啄上金凤凰,最终抱得美人归............”“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感谢,感谢燕京广播电视总台,感谢副厂长同志和墨兰同志两位领导的大力支持,如果没有您二位的鼓励,我们俩估计现在还在打地道战呢,所以最后这杯酒,我敬三位领导一杯,我连喝三杯,三位领导随意.........”话罢,楚昊“吨吨吨”地狂饮三杯,酒杯重重落在桌上,这厮满足地发出酒嗝,笑着使了个眼色给苏诗倩:“来媳妇儿,还坐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两位敬酒,以后你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我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