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她即将探过去的一瞬,那尊通天动地让她微微裂股之痛的盘虬卧龙,就在下一刻,突兀地消失了!
如同冰雪融化,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刚才自己感觉到的只是一场幻觉。
萧淑曼愣愣地背靠在楚昊胸膛,俏脸一寸一寸地红透,芳心里的小鹿剧烈蹦跳着。
大脑里乱作一团,刚才的一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快到她甚至没有思索好该如何应对,就烟消云散了。
她面红似血,默默捂着狂跳的芳心,唇瓣抿得越来越紧,脑海里反复回想着数个疑问。
对方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又悬崖勒马了
前者无须多问,她自己就有了答案,做什么,除了做i做的事,男女之间还能做什么。
后者就让她迷糊了,她还从未见过如此秒退的情况,以至于她羞恼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本她是应该狠狠扇他一个巴掌,骂得狗血淋头,然后推开他,自己一个人踉跄地走回家。
好吧,她的性格做不到那么狠心,正常应该是羞恼地打断他的进一步动作.
拿出身为长辈的威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服他,让他迷途知返。
可眼下这种一闪而逝秒闪退的情形,说明对方自己主动刹车了,按理来说,这应该予以夸赞和奖励啊。
身为女人,萧淑曼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平日里胡同口那些二流子直勾勾地朝自己的脸蛋凶屁股猛瞧,就能看出,她对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强。
两人如今耳鬓厮磨地紧贴在一块,她还要死不死地坐在他的股间,他的双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难免有些想入非非了。
他又不是柳下惠,趁着四下无人,暗戳戳地针对自己,也是情理之中。
当初萧淑曼在法国留学时,就曾见过留学生太多仅仅只是聊得投机,就在宿舍里干柴烈火的。
异性之间的肢体接触,跟动物之间的求偶信息素交换一样,如果彼此之间都有所好感,水到渠成也就自然而然了。
偏偏楚昊是个异类,他凭借着惊人的大毅力,竟然生生地打断了恶魔的律动,用自己的理性无比生猛地战胜了原始的兽性。
这样的男人,萧淑曼哪儿还舍得怪他,要不是怕说出口闹得尴尬,她真想苦笑着夸他一句,你呀,总是能给姨整点新花样......
萧淑曼哪里知道,刚才那根本不是楚昊故意控制地闪退,而是这厮有意借着两人如今亲密的关系,再次对她打了一剂预防针。
打预防针大有好处,一来大大降低了萧淑曼对他的戒心,无形间再次灵活地下调了容忍底线。
二来方便楚昊试探萧淑曼当前对自己的好感到了什么地步,他好评估两人的关系定位,以实施后续的操作。
他是断然不可能现在拿下萧淑曼的,虽说眼下深处这个逼仄小巷子,她喊破喉咙都没卵用。
问题是,这寒风嗖嗖的,楚师傅就算想唤醒天下无敌的冬眠二弟,他也起不来啊,刚才那一瞬已经是极限了。
大冬天在外头撒个尿都哆哆嗦嗦的,干别的那纯粹瞎扯淡。
见萧淑曼迟迟没有动静,也没有拿开他放在小腹处的双手,楚昊心里大概揣摩出了她当前的心境,这就是典型的默认了。
这时巷子外的风声渐小,楚昊开口打破了这份近乎凝固的气氛,抽回双手.
拍拍屁股起身,边穿上自己的棉袄,边低头跟萧淑曼笑着说:
“姨,差不多了,趁着这会儿风小了些,咱们抓紧走吧,不然等到风再大了就不好走了.....”
厚棉袄下的萧淑曼,此时俏脸很红,美眸羞惭地低垂着.
yo着唇瓣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将自己的手套脱了下来,递过去柔声说:
“你那双手套沾了水不能戴了,戴姨的吧,要不然你的双手很快就要冻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