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刮得生疼,双手拳面更是冻得通红。
楚昊沉沉喘着热气儿,双臂逐渐传来不堪重负肌肉酸痛的感觉,他咬着牙不作声。
双掌无意识攥紧萧淑曼的两瓣大美月定,时不时地朝上托举,以免她掉下来。
那老中医说得对,自己真得好好戒色了,身体透支得如此厉害,自己这头小黄牛差点驼不动萧淑曼这位大美人了。
放在以前在老家干农活的时候,楚昊肩扛两袋子塞得满满当当的大西瓜,都不够他累的。
都怪这帮女妖精,不好好地窝在自家洞府里修炼,非要跳出来跟自己取jing。
如今九九八十一难,勉强走到了狮驼岭,自己就累成这个鸟样,再往后,怕不是要提前回归西天极乐世界了。
他在心里无声地叹气,也就是萧淑曼了,换做徐幼薇或是萧婷婷,楚昊绝不惯着,直接就把丫的扔雪地上了。
男人啊,再苦再累只当自己是二皮脸,再难再痛也不能说自己不行,尤其在心仪女人面前,说不行是大忌。
他嘴硬地如是想着,浑然不觉双掌越发过分。
不光深深勒进了萧淑曼套了好几层的厚棉裤里,甚至于那两瓣蜜桃在他倔强的大力下,逐渐变了形,似乎有种要把蜜缝掰裂的意思。
背上的萧淑曼只觉羞愤难当,欲言又止,有心想提醒楚昊别抓那么用力,又觉得这话说得暧昧,不符合两人当前的身份。
她已经看出了楚昊有些体力跟不上了,这才频频用力托着她,唯恐脱力把她摔下去。
漫天的大雪迎着寒风簌簌飘舞,落满了他的头顶,像是戴了顶雪白的帽子。
萧淑曼柔柔地趴在这个大男孩的宽阔背上,感受着他嘴里急促呼出的热气,扑到了她的长长睫毛上,很快凝成了点点霜晶。
风儿呼呼,雪花飘飘,入眼处街道两侧是一模一样的皑皑白雪,偶然见到有几个调皮的孩童在路边嬉笑着堆雪人。
左右两个模样滑稽的雪人,静静地矗立在风雪中。
眼睛是两颗褐色的石子儿,鼻子是吃剩下的冰棍木条,嘴巴用手挖了个洞出来,身子两侧是插着树枝的双臂,咧嘴开怀大笑。
孩子们甚至为两个雪人各自戴上了帽子,面朝风雪,笑逐颜开。
萧淑曼眸光温柔地默默注视着,不由想起了鲁迅先生的经典句式:
去往医院的路上,一边是雪人,另一边也是雪人。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凛冽寒风,萧淑曼却不觉得刺耳,文青病发了的她,反而觉得有几分静谧唯美。
思绪飘忽,她难免触景伤情。
人生一世,如果有一个男人愿意背着你负重前行,哪怕面前是寒风暴雪,依旧愿意将最宽阔挡风的后背港湾让给你。
这样的男人,值得任何女人为他深爱千万遍,哪怕眼前的男人,还只是一个大男生。
“真不知道小昊这么优秀的男生,将来会便宜哪个女人.....”
萧淑曼唇角微翘,不自觉生出了开玩笑的心思。
不过很快,随着楚某人的骚操作,她就无法继续保持淡定了,俏脸再度被酡红和羞恼覆盖。
楚昊的大手似乎过度担心把她摔下去,双掌无意识加大力度,顺着蜜缝扣了上去,试图借助沟沟坎坎更好地找到着力点。
楚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这就苦了萧淑曼了。
感受着两瓣大美月定近乎要被生生掰裂的羞意,她终于是忍不住,凑到他耳边羞赧道:
“小昊,你别那么.....”
风声呼呼的,根本听不清,楚昊拔高嗓门回了声:
“啊什么萧姨你说什么,风太大了,我听不清......”
萧淑曼鼓足勇气,大声重复说:
“我说,你别那么大力,我摔不下去的......”
“啊你说什么风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