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想,他后来变得跟个家庭妇男一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从一个对女人心思木讷不敏感的钢铁直男,逐渐变得她稍微厥厥屁股,就晓得她在想些什么。
他变成这样,很大程度其实是归功于她的培养。
所以说,一个不爱做家务只知道工作的女强人老婆,往往会被动培养出一个什么都会亿点点的全能型老公。
楚昊心里不由感慨,如果白婉菲知道她把自己变得样样精通,到最后反倒便宜了其他女人,不知她会作何感想,大概会红眼病发作吧.....
中药熬煮好后,楚昊盛了整整一碗,烫着手端到了后院厢房,厢房里传来了萧淑曼埋怨萧婷婷有气无力的嗓音:
“你呀,这么大了,一点事儿不懂,你小昊哥哥是大学生,学业紧张,你耽搁了他回学校,要是回去的路上不小心滑倒了咋办,外面雪大,难免有个冰坡.....”
萧婷婷嚼着冰糖葫芦,哼哼唧唧含糊不清的清脆声音传来:
“哎呀我滴个老娘嘞,您就好生休息吧,怎么感冒也堵不住您老的嘴儿,不是,您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您把昊子哥当晚辈儿,让他叫您一声姨,他可并不一定真心想叫您姨呢,没准跟今天下午似的,心里想着把您当成他女人呢......”
这话跟捅了马蜂窝似的,透过门缝,楚昊瞧见厢房里昏黄的灯光下,萧淑曼侧依在木chung上的俏脸,倏地泛起了朵朵桃红。
盈盈泛着秋波的美眸如含羞草般,下意识羞惭地低垂。
她羞恼地伸手敲了床边萧婷婷的小脑瓜,气喘吁吁啐道:
“你个死丫头,胡说什么呢,你还有脸说,下午那档子事还不是你指使小昊干的,他人那么老实,学习上进,是个很正派的大学生,不是你古灵精怪地要挟,打死我都不信他会那么说,你别乱冤枉人家,亏你小昊哥哥出去给你买了这么多冰糖葫芦......”
“哎哟喂,您能不能甭敲我的额头,我又不是土拨鼠,再说了我说这话是有根据的.....”
萧婷婷捂着受伤的白皙额头,抱着冰糖葫芦树“噔噔噔”连续后退三步,翻着白眼说:
“老妈,也就是您反应迟钝,我都感觉到好几次了,你没瞧见平日里昊子哥哥怎么看你的嘛,那眼神儿就跟我瞧这颗冰糖葫芦树是一样样的,恨不得把您从头到尾舔个干干净净,他虽然掩饰的很好,可瞒不过我的第六感,谁叫我那么聪明呢.....”
“说白了,他平时在您面前的行为举止都是装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得到您,把您变成他的女人,把我变成他的乖女儿,要不然上哪儿找一个大雪天天寒地冻的,上杆子主动为您买药来回奔波一个多小时的二傻子,您只是一个小小的大学老师,他要不是图您的身子,想跟您睡觉生孩子,想让我叫他爸爸,打死我都不信好吧.....”
“死丫头,越来越离谱了,我叫你瞎编排人家,你过来是自己乖乖趴在chung上厥着让我打,还是我亲自动手,女孩子家家的,跟谁学的在背后说人家坏话......”
萧淑曼的俏脸红得越发不自然,美眸闪过一丝错愕和慌乱,恶狠狠地瞪着萧婷婷。
不过,她本就是温柔如水的性子,再怎么装出恼怒瞪人的模样,看上去反倒更像是泛黄画卷里古典美人般的似嗔还怨,惹人怜爱。
娘俩在厢房里鸡飞狗跳,楚昊端着烫手的药碗,心里暗暗啧了一声,眸光闪烁。
没想到啊,萧婷婷这小妮子藏得这么深,原以为这妮子这个年纪顶多是有点小聪明,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并不开窍。
如今看来,十几岁的少女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对异性敏感也不奇怪,是他先入为主以为年代的女人普遍晚熟了。
忽略了客观生物学常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