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婉菲对自己产生好感,不难理解。
大抵是日久生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日久生情,是楚昊日以继日帮她辅导英语,接触多了,难免日久生情.....
艹!
好吧,那就当日久生情吧,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心里极为复杂。
既有命运的弦再度不受控制拨动的恍惚,也有乾坤颠倒的愕然。
前世是他追的白婉菲,是他苦心痴恋整个大学岁月,他曾拙劣地暗示过,她选择搪塞转移了话题。
她后来承认过,大学时候她活得太惶恐,看不到未来,舅妈时不时地写信抱怨她寄回家的补贴太少,弟弟结亲的彩礼不够。
话里话外都是在威胁她多给钱,次数多了,以至于那时的她一听到结婚,就浑身打颤。
每每半夜从噩梦中惊醒,捂着脸无声地控诉命运的不公。
没想到,这一世变成了白婉菲对他有了好感,两人彻底颠倒了过来。
这一世的他,不再是前世那个自卑羞于脸皮的单纯大学生,外表还是岁的那个他,芯子却是历经沧桑千疮百孔的中年灵魂。
而这个灵魂,正是曾经被她亲手雕琢打磨过,变成了一把最适合她门孔的钥匙。
他的一举一动,乃至身上每一个毛孔散发出的气息,都是她曾经浸染过的。
这样的自己,她怎么会不喜欢呢,哪怕他再怎么掩饰,依旧会对她产生致命的磁铁吸引力。
好在白婉菲似乎没有做好准备,目前并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打算。
他微微松了口气,想着临近期末考试了,先履行约定帮她考试通关,之后的日后再说。
车子并没有开到二厂,而是径直到了苏锦芸住的家属楼。
楚昊打发金静回去,自己“嘎吱嘎吱”踩着厚厚的积雪,进了楼道,噔噔噔地上楼。
打开门,客厅里,苏锦芸正厥着大月定拖地,饭桌上放着两盘炒好泛着热气的荤菜。
一碟素菜都没有,一份爆炒猪腰子,一份韭菜炒鸡蛋,好吧,韭菜也算是菜不是。
桌上还搁着一个砂锅,里面盛着热汤,汤上面飘满了密密的一层枸杞,以至于整个汤底都泛着红光。
楚昊嘴角抽动一下,打从三个月前,每周日他回家,苏锦芸都会提前做好饭,雷打不动就这两样。
他不吃还不行,不吃就是一顿鸡毛掸子伺候,苏锦芸的手艺不错,可手艺再好,总是吃一模一样的菜式,嘴里总是要腻的。
偏偏他还不能抱怨,一盘爆炒腰子,一盘韭菜,满满的都是她对自己的拳拳爱护之心,谁叫他那个天下无敌的二弟请假回老家歇着了呢。
他跟其他人约法三章,唯独偏爱副厂长苏锦芸同志,对她依旧是每周一日。
大抵是偏爱得过头了,又或是她期待过年等得花儿快谢了,每每她情深深雨蒙蒙之时,他总是会故意按下暂停键,然后拿出品如的红吊带si,和红底高跟鞋给她穿。
最开始时,苏锦芸自然是严词拒绝,面红耳赤地表示她苏锦芸哪怕不跟他在一起,渴死饿死,孤独终老一辈子,也绝不会碰这东西一根手指。
可在真香定理之下,苏锦芸同志终究是选择了低下了高贵的螓首。
慢慢的,她细品出其中的妙处后,也就不再抵触了,有时候楚昊拿出来,拍拍屁股,她就知道接过去自己穿好。
话虽如此,两人之间始终默契地维持着正常关系,只有在饭后饱暖思后代之时,才会暂时忘记彼此的身份,全身心地投入到百亿补贴当中。
见楚昊回来,苏锦芸只是瞥了一眼,捶了把酸痛的微肉柳腰,语气平淡地开口:
“回来了,去洗个手,饭已经做好了,我拖完地待会儿吃.....”
楚昊没有听话地乖乖洗手,而是来到苏锦芸的大美月定后头,从后抱住了她丰腴柔软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