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往下询问。
“二哥既然进了宫,应该给皇奶奶上柱香,问高煦和高遂过去吗?”
“高煦本不同意,高遂劝了之后,高煦这才最终答应。”
“哪知到了地方”
朱有熺眼神闪烁含湖其辞的,话说到这里更是再说不下去。
扭头一转,道:“哥,我都告诉你了,要不还是你说吧。”
“谁让问的?”
朱有熏也不马上开口,而是先行询问了朱允熥。
“孤问的不行吗?”
“太子说”
朱有熺话还没说完,便被朱有熏给打断。
“拜谒了皇奶奶之后,臣和高遂先离开了,后面只剩了高煦和有熺,听有熺说是高煦动桌上的供品,然后带翻了供桌。”
对这,朱允熥不置可否。
“孤和高煦接触过几次,高煦脾气太差了些,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
话说到这,朱有熺马上附和。
“就是这样。”
“上次接皇爷爷的旨意来京里过中秋的时候,高煦他就打了二哥。”
这就是作桉动机啊。
朱允熥话锋一转,问道:“皇奶奶的供桌到底是谁弄翻的?”
朱有熺被问的有些发懵,朱有熏坚定不移的,回道:“朱高煦啊,还能有谁?”
朱允熥一脚踹翻朱有熏,抬起手中的马鞭,往朱有熏身上抽打而去。
“父亲说这个事情不往下追究了,那是因为父亲不想伤了四叔五叔的情分,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高明到父亲没有看出来吗?”
“你这的这些龌龊手段爱咋用就咋用去,别伤到孤在乎的人。”
“父亲念着侄子的情义,孤可不会念和你堂兄弟的情,再有下一次,孤就让你这些龌龊手段大白于天下。”
一顿教训后,朱允熥收了马鞭。
转而,冲朱有熺道:“往后学聪明些,不是所有的兄长都能护着兄弟,还有的兄长会把兄弟当枪使用。”
明明朱有熺才是当事人,朱有熏所知晓的消息比朱有熺的都多,这不是朱有熏设计害了朱高煦,然后再去告叼状。
又是什么?
朱有熏满脸的愤恨,朱有熺一脸的茫然。
就在这时,朱橚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
见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朱橚一进门便先询问了一声。
朱允熥微微一笑,回道:“侄儿来找五叔说说医学院的事情,赶上五叔正好去了医学院。”
“有熏和有熺恰好要和侄儿学些裙角,侄儿就给他们露了一手。”
“对吧?”
朱有熏和朱有熺哪敢说不是,他们要是否认了朱允熥,那就得追究朱允熥为何打他。
要是追究这的话,昨天的事情岂不露馅。
“是。”
见朱有熏点了头,朱有熺赶紧附和。
知子莫若父,朱有熏兄弟啥人朱橚哪能不知道,平日让他们学些拳脚他们都不愿意,又如何会愿意和朱允熥请教。
“太孙是有大本事的人,天下各行各业就没有太孙不知道的。”
“就是孤所喜欢的医术,有很多地方都还需要和太孙请教的。”
“你们要多跟着太孙学习,一定会受益匪浅的。”
以朱允熥现在的这些成就,和他搞好关系的好处绝对不差。
朱有熺看了看朱有熏,最后还是先行道:“儿子记住了。”
朱有熏不说话,朱橚就那么等着。
片刻后,朱有熏也道:“儿子知道了。”
朱允熥知道朱橚看出了端倪,总得也表明一下态度,回道:“五叔不用担心有熏和有熺要真有啥困难了,侄儿肯定会助他们一臂之力。”
听了这,朱橚这才放心。
“走,进去聊。”
“医学院的发展实在太迅速了,这才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