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便在整个应天府传遍了。
人们不知孔希节是谁,但提及那个资都白赖的大儒,立马一下就全都了然了。
受此大辱,孔希节算是把脸丢到姥姥家了,才刚一回去便病倒了。
至于真假不得而知,反正把郎中送出来后,便有家仆去抓药了。
另一边,乾清宫。
老朱祖孙三人正批阅奏章时,蒋瓛把京中的这一消息匆匆送了过来。
锦衣卫监察臣民百姓,影响如此之大的事情,自然在他们的监察范围之内。
“啥?”
刚听到一半,老朱不澹定了。
“孔希节被人认出来后,由衍圣公府上出了人把衣服和银子送过去的,这样一来的话,自然就更人尽皆知了。”
蒋瓛把后面的说完的同时,眼梢一直撇着朱允熥。
“蒋指挥使,你干嘛老是盯着孤,这事儿可和孤没关系?”
他是笑得光明正大了些,但不能以此就怀疑这事儿是他做的吧。
“没没有”
蒋瓛移回了目光,连连摆手表态。
“那地儿叫啥来着?”
“堂堂一个大儒,搞得鸡飞狗跳的,成何体统。”
“封了吧,男女全都充军。”
老朱下令后,蒋瓛领命退出。
“皇爷爷,这可不是孙儿干的。”
蒋瓛走了后,朱允熥当即辩解。
“咱又没说是你。”
“能干出这种事情的,就只有你那舅爷了。”
老朱愤愤不平的,但也只是说说,并没有治蓝玉罪的打算。
“你小子少和他们学,可别受他们那坏习气的沾染。”
对于老朱的叮嘱,朱允熥连连点头。
“孙儿明白。”
“孙儿会努力甄别,该学的学,该学的绝对不学。”
就说嘛。
蓝玉他们吃了亏,咋可能一丁点动静都没有,原来是在憋一个大的啊。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孔希节不是最注重名声嘛,那这次之后,看他还有啥资格以大儒自居。
“这损招可不高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还是少牵扯其中为好。”
朱允熥脸上的兴奋盖都盖不住,老朱很快又补充了一句。
“好,孙儿明白,孙儿不笑了。”
之后的时间,朱允熥专心批阅奏章,对于外面的事情,倒也没咋过分关注过。
老朱说的对,孔希节丢了人是不假,但谁都能看出来,这是被人给算计了。
但,这种方法咋说都有些下三滥。
不管怎么说,朱允熥好歹是个太孙,他要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算计孔希节,同样会被人所不齿。
一连数天,朱允熥不仅没出去过,也没和外面的人有所联系。
不管是职大还是富明实业,全都已经步入了正轨,只要没有特殊情况,基本能够正常运转。
一天两天的离了他,是不会有啥大问题的。
而就在这短短几天时间,满春堂上下便全都被发配了出去。
京中这寸土寸金之地,又哪会有空了没人用的地方,不过几天时间,满春堂就换了主人,正在重新装修,准备重新营业了。
不过,人的记忆虽是有限的,但忘记了也都是平头百姓,那些儒生士子可都还记着。
即便他们平日不多提,但看见孔希节那肯定是能想到发生在他身上的那些事情的。
孔希节他哪还有脸面,再去给那些儒生士子去讲学。
以前他嫌弃门口罗雀,现在巴不得拜访的人越来越少。
即便是偶尔有个上门的,孔希节也不敢见他们了。
哪怕他们是真心拜访,也全都被拒之门外了。
半个多月时间,孔希节一直躲在屋子里,就连家仆送饭都是直接放到门外的。
至于洗漱啥的,更全被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