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允熥见礼后,随之奉上新米。
“皇爷爷,这米是今年的,还是孙儿亲自磨的。”
老朱合上奏章,抓起一把米,看了看后,使其从指缝流入袋中。
“你磨的?”
朱允熥连连点头,嘴上回应。
“是啊,这可是”
话才说一半,很快便在老朱渗人的眼神中妥协了。
“好吧,孙儿只是撑了口袋,米是庄户磨的,没用孙儿动手。”
口袋是撑了,但那并不是在磨的时候。
而是今日从庄户手里,买磨好的米的时候。
“咱告诉过你,出去可以,晚饭之前必须回来吧?”
老朱没追究米的事,却抛出了一个更要命的问题。
“是。”
“可昨晚庄户们热情了些,非要留孙儿吃饭,孙儿实在难以拒绝。”
“孙儿安排护卫告诉”
话还没说完,老朱眼睛一瞪,冲着朱允熥就开始了咆哮。
“安排护卫知会咱一声完事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咱是你孙子呢?”
“连咱的旨意都不听了,你是想抗旨吗?”
不就是夜不归宿了一次吗?这咋还上升到了抗旨了?
“没那么严重吧?”
朱允熥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吐了一句。
“你还敢顶撞咱?”
老朱睚眦欲裂,都快吃了朱允熥了。
“不敢,不敢”
“皇爷爷您说啥就是啥。”
碰着火药桶,肯定能躲多远躲多远。
“你这是啥态度?”
朱允熥听话,老朱还不高兴了。
“孙儿的意思是,孙儿听皇爷爷的,皇爷爷怎么说孙儿怎么做。”
“昨天孙儿没听皇爷爷的,在晚饭之前回来,是孙儿的错。”
“孙儿认打认罚,全凭皇爷爷发落。”
碰到老朱这种暴脾气,除了乖乖认错,没别的路可走。
“知道错就行,从今天开始,不准再出宫了。”
“别啊,皇爷爷,庄上的房子已在凑建,没有孙儿”
“行,那就换成板子,挨了板子,你要是还能下了床,你现在就可除去,咱肯定不拦着你。”
话都这样说了,那板子能少的了吗?
“别别别,孙儿听皇爷爷,待在宫里就是。”
“有什么事,让于实去办,这总成了吧?”
有于实联络着,能知道外面的情况就行。
老朱不再否认,问起了庄上的收租情况。
“收租后,百姓还结余多少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