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负生听着是他未婚妻过来,推了他一把说道:“还在这里傻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去啊?人家姑娘大老远的过来了,你也在这里傻乎乎的干什么?”
君临阵脸色可是万分的不好,别扭了两下才说的,“既然这样的话,那你自己玩吧,我就去看看。”
莫负生无奈的点点头,君临阵才算是不情不愿的,嘴里嘟嘟囔囔的离开了。
那个传话的弟子看着他的背影,嘴里面也是嘟囔了两句,“怪不到他不愿意过去,就那个未婚妻,一场大风过来都要吹跑了,看起来快死了似的,脸白刷刷的。”
莫负生听到这样的议论,便是说了一声,“你在这背后别骂人家女子,不好吧?”
那个传话的弟子也是反驳道:“什么叫我编排呀?那个本来就是事实,还能不让人说了,君临阵那个未婚妻,我看你说,看着这个是虚弱了,整个人都是白刷刷的,像是鬼一样,还穿着一个水红色的裙子,好像有个竹竿,外面套了一件大衣似的,而且她头发,本来就是软趴趴的,和她的人一样,都是病怏怏的,还带了一个老大的凤钗,确实是挺吓人的嘛,本来自己都虚弱成那个样子了,还穿的那么鲜亮,谁愿意去看呢。”
莫负生听到这样的话,好像觉得是他们之前,遇到的那个女子,可是这说起来也不对劲呢,君临阵好像不认识的女子啊,“君临阵之前见过吗?他们是不是头一回见呢?”
那个传话的弟子摇了摇头,“不是,他们今晚一年会见个两三回吧,他那个未婚妻那个样子,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呢,能多见一面是一面,说不定下一面就是永别了,上回见面的时候还没有这么虚呢,现在整个脸都没血色了,哎!说起来也算是世事无常啊。”
那个传话的弟子,都是一脸的感慨,转身离开了。
莫负生站在那里面眼神有点飘的,君临阵之前的态度好像是,不认识那个女生,或者就是见过那么一次,不熟悉,只是有个印象似的,没有想到他们,是未婚夫妻,可是为什么会是那样的一个态度?
那个女子好像,是和他们很熟悉,过来打招呼的时候,言语似乎也是一种亲切吧,现在想起来那个女子,看着他们两个的眼神里面,也是带着一种光芒的,应该也是很熟悉才对。
可是……君临阵为什么是那个态度,如果很熟悉的话,没有必要那么冷淡吧,好像不耐烦死了。
君临阵虽然性格傻乎乎的,但是他也有自己的事儿了,面对着那个女子,怎么说也算是一个虚弱的人,而且,刚才那个传话的弟子,虽然嘴是毒了一点,不过那个女子,看样子也像是,有了今天没明天的,君临阵性格再怎么的狂傲,也没有必要对那样的一个人发脾气,没有必要对她不耐烦了。
莫负生也许时间还真的,想不通这其中的问题,不过他甩了甩头,最重要是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了,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他没有非要去管。
一个人走在那路上,莫负生感受到微微的风,在他耳边划过,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话语,只不过他没有听清,也没有留意。
柳七天站在老远的地方看着他,自己推着空轮椅,手抓着那个轮椅的扶手。
本来和云莲一,是说好了一起出来走走的,只不过出门的时候,云莲一突然之间改了主意,非说不去了,他又在那个犟脾气上。
就直接把轮椅给弄出来了,想来也是一时的气愤,只不过自己,傻乎乎的推了半天,现在还真的是不好,就那么转头回去。
他眼神深深的看了一下,那个离去的方向,到最后也许是自己推着那个轮椅转身,“果然不是什么事情,我都可以想得通的。”
柳七天也不会是什么聪明人,有很多事情他想不通,包括这样的事情,他不打算去想。
自己推着那个轮椅在那个楼前,犹豫了老半天都是没有敲门的勇气,是觉得,这些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