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件事的真相没有被发觉,就会演变成——拥有银色校徽的学生无法无天、无视法律,欺负只能拥有黑色校徽的弱势群体等等。
苏渝没什么反应,他知道白羽旗是有些正义感的,一早就看不惯这个贵族学院的制度,但是他的行为也太过于偏激了。
苏渝语气淡淡的说:“你既然知道了真相,就不能包庇他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嗯。”沈雪舟还以为苏渝这么心疼白羽旗,会给白羽旗求情,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最后学校给了处分,情节严重的两个特招生被退学了,又给了白羽旗严重记过处分。
故事情节基本告一段落,苏渝的身体也顺应剧情设定,逐渐衰弱,而且是以一种无法挽回的态势。
苏渝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正在沐浴,眼前的镜子被雾气染的朦胧一片,里面的人像看得很模糊,他摸了摸头发,发现有一簇头发不知怎么短了一截,仿佛被人用剪刀剪过一次。
而他光滑裸露的脖颈上的项链也不见了,他在洗手台上面找了半天,最后才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戴项链了。
记忆力越来越差,视力也越来越差,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候他甚至能睡个天昏地暗,一天一夜。
有时候他也怀疑,是不是自己遇上了什么灵异事件。
在他恢复了自己清醒的意识后,这种惊悚感越发强烈,他有时候能感受到那种熟悉又陌生的被凝视感,丢失的项链会在很久之后出现在床头柜上……但是,这也许只是他身体病弱的缘故,记忆不好,总是忘这忘那的。
直到有一天,苏渝打算和沈雪舟再见一面,之后就该回老家,等着慢慢病死了。
这些天,沈雪舟一直在照顾他,不光是给他带饭,看他感冒发烧了,有时候还会请假守着他照顾他。
所以当沈雪舟提出要跟他出去走走时,他没有拒绝。反正是即将离开的人了,答应下来也无妨。
沈雪舟是白天来给他送饭时提出的邀请,“老师,我有一部很想看的电影
() ,大概也是你会喜欢的类型,不如结伴一起去吧?”
苏渝不清楚沈雪舟对他究竟是个怎样的态度,要说是讨好吧,也算不上,沈雪舟总是点到为止,进退有度的,仿佛就是把他当成尊重的老师和前辈。
但是一般学生会请老师去看电影吗?
可是看着沈雪舟那真诚的目光,苏渝又难以用那些心思揣测他,万一,沈雪舟的确就是缺少谈心的好朋友呢?
苏渝自然是答应了,沈雪舟还打趣他,“老师不用这么严肃,我只是觉得你最近一直在生病,躺在床上,所以想着能出去放松一下也好。”
“那行,既然你这么为我着想,我肯定不能给你丢面子。”苏渝认真的点点头,如是说。
沈雪舟:“倒也不必太隆重,稍微穿好看一点就行,说起来,我还没见过老师穿常服的样子呢,要么是睡衣,要么是小西装。”
因为沈雪舟经常出入苏渝家,对他平时穿什么都很了解了。
他的视线对苏渝今天的小西装稍作打量,随后移到苏渝脖颈间,“不过老师的这条项链很好看,最近看你都没有取过。”
苏渝无奈道:“这是奶奶给我的,说能保我平安。”
他先前的项链其实都是奶奶给他的,这条项链更不一样,是奶奶听说他之前的项链老是丢,所以专门给他求了一个阴婚,这项链上面的玉便是信物。
沈雪舟诧异,“奶奶信佛/教吗?”
一想起原主的奶奶,苏渝便觉得有趣,“她啊,她什么都信,只要是能祈福的,不管是佛/教还是基/督教,她都拜了个遍。”
总而言之,二人约好了在晚上九点一起出门。
苏渝出门前,还特地洗了个澡,倒不是因为很重视这场约会,而是因为他这身体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