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赛的全国优胜。
为此真田爷爷屡次吹胡子瞪眼,嫌他浪费自己的天赋——虽然私下里还是一副很为他骄傲的模样。
据说他在以优异的成绩自警校毕业后,找了一份和所学完全无关的酒类贸易公司的工作,在国内外走走停停居无定所。如今他终于安定了下来,在东京米花町的一家咖啡馆打工。
……虽然怎么看,零哥都不会像是会干这种普普通通工作的人。
幸村安定乖巧的点了点头,佯装自己真的相信了青年的说辞。
算了,反正也不是他们这些平凡的国中生能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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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挥了挥手中的竹刀:“要一起练习吗?还真是好久不碰了啊,这种家伙。”
顶着真田爷爷显而易见的怒视,幸村安定脚底抹了油般将人拉到场边的空地,心有余悸地吐了吐舌头。
“这种话要避着老爷子说啦。上次跟零哥练习剑道还是在很久之前呢。”
“毕竟不是很感兴趣啊……听说安定的剑道精进了很多,爷爷最近也很欣慰吧。”
虽然道场和警视厅流一致,教习的是现代剑道,但真田爷爷传授他更多的仍是关于古流剑术的招式。
老人家曾经不止一次地私下和老友感叹:“实在是有天分啊,安定这孩子,简直就像生错了时代的武士。”
正站在少年对面的降谷零,此刻也隐隐升起这样的感受。
正在逐步解封身为刀剑付丧神大和守安定的记忆、经过付丧神剑道训练、并亲身参与了时间溯行军清缴后的幸村安定,对剑的体悟更是早已今非昔比。
“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经历了什么,不过……真是不错的眼神啊。”
少年的身上,似是缠绕着煞人的血气,然而看着他干净纯粹、战意昂扬的双眼,这种煞气又仿佛与他隔了次元般遥远。
虽然很清楚幸村安定决不会是一个嗜杀的人,但这种感觉仍相当微妙。
在执起剑的的时候,降谷零的余光里,甚至隐约出现了身披浴血浅葱色羽织,冲他勾起一边唇角,孩子气微笑着摆出剑姿的青年。
假以时日,恐怕连那些穷凶极恶的老鼠也无法跟他的煞人气场相提并论吧。
换回常服后,幸村安定懒洋洋地躺在真田宅的屋檐上。
降谷零顺着水管爬上屋顶时,还托着两杯冰饮。
“零哥?”
他轻轻喊了一声,又眯上了眼。除了降谷零,整个真田宅也没有别的会爬上屋顶的人。
这里还是降谷零少时找到的的秘密基地。当时跟在黑皮少年屁股后面的几人还是豆丁大小,磨了好久才被勉强同意把他们一个个丢上去玩——说是在屋顶上玩耍,实际也就只能坐着从高处看看真田宅的风景而已——最后还被真田妈妈拖下来,一个一个揪着耳朵训诫了一通。
似是想到这里,两人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安定君在烦恼着什么吗。”
他歪过了头,看着和朗夏风中一脸惬意的青年。
“零哥现在总是一副知心哥哥的架势诶……”
他被一巴掌糊住脸,按在了瓦片上。青年顺带还将他歪过来打量的脸扭了回去,笑眯眯的脸上带了一丝黑气。
“说什么欠揍的话……还不是因为你们需要。”
“还真是温柔啊。”
“如果不方便告诉我们的话,跟我撒个娇,我也可以给你一个肩膀哦。”
幸村安定的瞳孔无意识间睁大了。
意识到了自己的段位还不够在优秀警校毕业生的面前遮掩,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却还是很快被揉乱了发顶。
“……诶——好恶心啦!”
“不想说的话不说也无所谓,只是你最近的状态,大家都很担心啊。”
淡金发色的青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零哥明明一直都在失联状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