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眼吧!
翌日——
窗外已经是银装素裹,冰封千里。
苏黎听得小迷迭在外面笑着叫着,“姥姥,我们堆雪人去,快点,快点——”
“你妈还在床上躺着呢,咱们等她一会儿。”
“苏苏是个大懒虫子,我去叫她。”
“别去,别去,让她再躺会儿,昨晚她喝了好多酒呢!”
小迷迭嫌弃道:“她怎么那么不乖,又喝酒酒了呢!姥姥,你训训她。”
“……”
这个臭丫头,翻了天了,还想着训她这老母亲。
苏黎坐起身来,只觉头痛欲裂,脑袋像是要炸了似的。
啧啧啧!
这宿醉的感觉可真是一点都不好。
苏黎揉着太阳穴,努力回想着自己昨儿是怎么回家里来的。
她这人有个毛病,一喝高就容易断片儿。
正想着,忽而,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闺蜜池年打来的。
“醒了吗?头疼不疼?”
池年是来关心她的。
“疼,疼得都快死了。对了,我昨儿是怎么回来的啊?我居然一点都记不得了。”
“我真服了你。昨儿是魏寻过来接的你,你真的全忘了?”
“魏寻?”
苏黎一怔。
心里头闪过一丝涟漪,又问道:“他怎么回来接我?”
“黎枫给陆总打了通电话,陆总叫他来的。”
“……哦。”
苏黎低声应着,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那……他一个人来的?”
“不是他一个人你还指望几个人啊?”
回苏黎话的不是电话那头的池年,而是她的母亲胡丽。
胡丽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走了进来,递给她,“先喝两口暖暖胃。这么喝下去,我看你那胃还要是不要了。”
“……”
苏黎匆匆和池年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谢谢妈。”
端过解酒汤,一口就喝去了大半。
果然,一下子人舒坦不少,胃里也没那么空了。
“起床吧,迷迭吵着要去堆雪人。”
“好。”
苏黎掀被子下床。
胡丽替她整理床铺,边收拾边唠叨着,“以后没事别再喝这么多酒了,伤身,知道吗?”
“……是,知道了。”
苏黎乖乖应着。
胡丽看她一眼,这才道:“昨儿是魏先生送你回来的。”
“……哦。”
这个苏黎已经知道了,刚刚听池年已经说过了。
“那姓陆的没来。”
苏黎的心思一眼被胡丽看穿。
“嗯?”
苏黎装傻,“……我可什么都没问。”
胡丽道:“昨儿你爸特意问过了,姓陆的没来,就魏先生一人送你回来的。”
“……哦。”
苏黎其实也没报什么想法。
昨儿他有没有送自己回来,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
“妈,你们等我一下,我洗漱完了就陪你们打雪仗去。”
“还得吃早餐呢!你爸已经给你准备去了。”
苏黎在洗手间里大声应了一句:“好。谢谢爸,谢谢妈!”
“一家人,谢什么谢……”
“呵呵……”
苏黎站在盥洗池前,洗脸漱口。
刷牙时,却又情不自禁的想起昨儿晚上那个自己主动出击的吻,心池间里还是忍不住荡漾了一下。
连忙捧起一盆冷水,拂在脸上。
零下几度的天,水冷得像冰,洒在脸上,冻得她直哆嗦,也一下子就把她给冻精神了。
既然已经说好要忘记,自然就不该再去想那些稀里糊涂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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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地冻来山区做慈善,黎楚晴觉得当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