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足够多了,那些事情告诉我,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来解决。我不能帮上你的忙,只能将你托付给辉夜小姐。”
虎杖倭助叹了口气,放下报纸:“我去做饭了。”
“虽然吾离开这个世界已经好久了,但吾还记得,教养一个孩子是要取得他的监护人同意的。”辉夜悠悠然飘到悠仁身边:
“吾和悠仁爷爷约定了,绝对不会贸然让悠仁陷入危险之中的。”
危险?
悠仁猛然反应过来,扭头看向挂在餐厅的时钟。
“已经六点了吗?!”他惊叫一声:“辉夜,我有急事要去找丸次!要和我一起去吗?”
“这是自然,悠仁。”
得到辉夜应许后,悠仁半点不耽搁,向着厨房知乎一声后,换上鞋就往外面跑,只余下在厨房无能狂怒,大声警告悠仁必须一个小时内回来的虎杖倭助。
*
田切夫人的尸体被抬到了警局,或许是幸运吧,警局中的恰好有人是田切夫人家乡的人,在了解田切夫人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在此处谋生以后,通知了田切夫人的父母。
悠仁赶到田切家的时候,正好碰上了收捡完女儿尸骨前来取女儿遗物的川奈先生。
田切丸次低声哭泣着,眼睛通红的背着书包,抱着和母亲的合照站在一边,明明是祖孙两人,却生疏的可怕。
“丸次!”悠仁挥舞着手,引起了时不时发出啜泣之声的田切丸次的注意。
“悠、悠仁。”男孩看见向自己奔赴而来的朋友,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丸次!”纵使年纪不大,但悠仁卓越的体能已经初步显示出来,从家里跑到田切家楼下,他只是微微有些喘气。
“丸次,走了。”刚刚接受十年不见的女儿死讯的老人看起来疲惫极了,对于丸次这个孙子他的情感也是相当的复杂,索性摆出一副冷硬的神情:
“时间有限,我们的车快出发了。”
“······哦。”今天早上才第一次看到自己外祖的丸次怏怏的应了一声,对悠仁道:“谢谢悠仁来送我,等我回到外祖家再给悠仁写信。”
悠仁急切地抓住了他告别的手:“田切夫人她,从来都没有因为生下丸次而后悔过!丸次一直以来都是支撑着田切夫人走下去的勇气来源!”
在那片遍布着记忆碎片的幽暗空间中,田切美惠向幼小的孩子祈求道:“帮我给丸次那孩子带句话吧,那个孩子呀,看着软和,但和我一样,都爱钻牛角尖。”
“要是不好好告诉他的话,或许那孩子又会走上我的老路······”
“田切夫人很后悔,当初太倔犟,或许她和川奈先生有一方先服软的话,事情都不至于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悠仁复述着田切美惠对他说的话,虽然他的年纪还不能完全理解,但他依旧一字不落的记了下来。
悠仁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川奈先生:“如果可以重来,在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她或许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而不是受到刺激后就偏激的觉得川奈先生重视颜面甚于自己,贸然离家。”
这是除开川奈先生,川奈夫人和田切美惠外谁的不知道的秘密!
在男孩清澈目光的注视下,川奈先生也想到了自己那句导致女儿离家十年,最终客死异乡的气话
——“跟着一个没爹没妈的穷小子跑到外地去结婚,结果未婚先孕跑回家!你让我们家的脸面往哪里放??!快去把这个野种打掉!”
“所以,丸次一定要好好的生活下去啊!带着田切夫人的那一份。”重重地拥抱早已泪不成声的田切丸次,悠仁送出自己的祝福。
*
看着川奈先生带着田切丸次坐上出租车,悠仁也走上了返程之途——再不回家就要被爷爷揍了!
仙台虽然算不得日本的繁华之地,但多少也属于城镇,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