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假设笼中鸡兔都听我的命令,先让笼中所有动物都抬起两足,已知所有动物三十只,那八十六减六十,余二十六足。鸡有两足,兔有四足,现在鸡已经没有足了,只有兔还用两足站立。那兔就是一十三只,鸡一十七只。”
水榭中的人,听了程姣解法都细细琢磨。
“鸡兔哪能听人的命令,这...是否太过荒谬啊。”
“这是投机取巧吧?”
万萋萋用力拍下桌子,起身道:“没本事答题,还觉得别人的方法荒谬,那有本事你来答啊!出题的人都没说话呢!”
袁慎端起酒盏一饮而尽:“程娘子答对了。”
看见袁慎的举动,程姣心里有些不舒服。明明是她答对了,但他这幅让着她的态度是什么意思?恰巧令官抽中了程姣,心想袁慎出了个鸡兔同笼,那她就出个更难一些的。
“传说前朝大将韩信用一种特殊方法清点士兵的人数。他的方法是:让士兵先列成三列纵队,再列成五列纵队,最后列成七列纵队。他只要知道这队士兵大约的人数,就可以根据这三次列队排在最后-行的士兵是几个人,而推算出这队就可以根据这三次列队排在最后一行的士兵是几个人,而推算出这队士兵的准确人数。如果韩信当时看到的三次列队,最后一行的士兵人数分别是两人、两人、四人,并知道这队士兵约在三四百人之间,诸位公子,能推算出这队士兵的人数吗?”
出完了题,程姣看到不光黑方的公子们开始写写画画,太子甚至叫仆人送来了笔墨和木简,乐呵呵的看下面的一众公子们抓耳挠腮。程姣心中很是畅快:来呗,反正是你们的袁公子先对数学动了手,看看谁怕谁!
袁慎拿着手中羽扇,慢慢扇动,不一会儿就解了出来。
“列成五列纵队少三人,列成七列纵队少三人,所以总人数应该是五和七的公倍数少三人,先求出五和七的最小公倍数是三十五,且这队士兵约在三百到四百人之间,就找公倍数在三百至四百之间的三百一十二、三百四十七、三百八十二,同理,又因为成三列纵队多两人,所以总人数应该是三的倍数多两人,最终符合题意的是三百四十七。”
袁慎说完,眉眼带笑:“程娘子,在下答得可对?”
程姣觉着袁慎的话音里带着钩子,勾得她心里一阵火气。她只得深呼吸,告诉自己冷静,她是个经过高考独木桥的现代人,数学不会比不过了古人。程姣自己饮了罚酒,之后却再也没轮到袁慎或是她出题。
太子来晓峰山也是为了散心,自然也不会让身边的人喝多。散了宴席,一行人纷纷上马。程姣默念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刚想留住程颂,结果后者利索上马,丝毫看不出饮了酒。一行公子要去山上围猎,程颂和万萋萋也想跟着去,于是一群人全部都打马上了山。
山路窄人又多,队伍从两排变成了一排,程姣坠在后尾,一个错眼的时间,前面的人就成了袁慎和班嘉。见两人停在前面交谈,程姣提了马速上前问道。
“两位公子停在这里,可是迷了路?”班嘉在去涂高山祭典之前,可是连都城的路都不认识,在山野之中迷路也实属正常。
班嘉笑了笑,随后道:“是善见公子怕女公子跟不上,所以我等才在这停了停。女公子也不必惭愧,我的骑术也不好,正好结伴一起走。”
程姣:...你说谁的骑术不好?!小心我开除你的‘未来姐夫’身份!
程姣闷闷的不说话,她的外表确实给人一种像是锦绣堆成的、金钱滋养的娇贵花朵之感,班嘉觉得她娇气也实属正常。之前她跟程始夫妇在外打仗,边城的人们见到她,就像是在郊野看见了一株名贵的花种——娇气,不好养活。
三人一路骑马直追,山腰处的太子已经猎得了一只兔子,还有一窝刚睁眼的小兔子。见那兔子的皮毛是少有的白色,便将两个